秦先生说:「除夕那天的帐。」他把顾平往外抱,「我特意赶回去陪你过,你却出去和别人看烟花,你不记得了?」
顾平以为自己已经逃过一劫,没想到秦先生还会玩秋后算账这一招。他说:「……记得。」
秦先生最喜欢看顾平从故作平静到失去平静的样子,这让他有种一层层剥开顾平伪装的快感。
秦先生将顾平放到床上,稳稳地压了上去:「那你觉得该怎么罚?」
顾平怔了片刻,说:「……我用嘴帮你。」说着他伸手解开了秦先生身上的浴巾,俯□准备用对他而言最为屈辱的方式伺候秦先生。
这是他上次来首都时秦先生下的命令,上次见面时秦先生没提,现在提出「罚」这个字,大概是想他履行这项义务了吧?
秦先生本来应该心安理得享受顾平的「主动示好」,可看到顾平那绷紧的背脊时把顾平抱了起来。
顾平微愕。
秦先生把顾平拥在怀里。
比起让顾平怀着认命和屈从「伺候」自己,秦先生觉得这样抱个满怀更让他满足。他不想看到类似于痛苦的表情出现在顾平脸上,他想看顾平失去冷静,但不是以为难顾平的方式。
秦先生吻上了顾平以为错愕而微张的唇。
顾平顺从地任由秦先生在自己口腔里掠夺。
结束一吻后秦先生伸手往下一探,察觉顾平浑身一绷的时候亲了亲他的耳朵,淡笑着说:「还是我用嘴帮你好了。」
顾平还没反应过来,秦先生已经把他的话付诸行动。
秦先生并不熟练,顾平又僵直着身体,所以进行得不是很顺利。偏偏秦先生很有耐心,非要等到顾平发泄出来才肯放过他。
等顾平无力地躺在床上,秦先生笑着亲了亲顾平的下腹。
顾平像是触电似的一颤,已经平息的欲念差点再一次抬头。他想躲,可惜被秦先生困在双臂之间,根本无处可躲。
秦先生换了个姿势,伸手摩挲着顾平的腹部:「这边也藏着有趣的地方,以前居然没发现。」
顾平有种命门被人掐在手里的感觉,整个人都绷得紧紧的。
秦先生说:「我现在要是想跟你接吻,你肯定会很不给面子地吐出来吧?连自己的味道都接受不了,还想勉强自己用嘴来——听好了,以后在我面前不要逞强,你知道我这个人玩起来没什么底线,一向都由着自己的兴致来。」
顾平觉得今晚的秦先生不太对劲,不,应该是非常不对劲。
这么有自我反省意味的话,居然能从秦先生口里说出来?
秦先生轻而易举地读出顾平的想法,气得笑了。他狠狠咬了顾平一口,语气透着几分别扭:「顾平啊顾平,对你好你还不习惯了是吧?」
顾平说:「您误会了,我只是受宠若惊。」
秦先生哼笑一声:「你再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我可要吻你了。」
顾平更加迷茫。
他已经确定了,秦先生绝对不对劲!
瞧见顾平脸上带上了几分少见的懵懂,秦先生忍了好一会儿,终于还是没忍住,压着顾平狠狠要了两回。
入睡前顾平欣慰地做出判断:原来秦先生还是正常的!
日子在秦先生的忍与不忍中飞快流逝,顾平见过了秦先生大半家人,也见过了秦先生大半朋友,打出秦家的招牌后他的事业顺风顺水,几乎没遇到什么阻滞。
工作清闲下来,顾平才有时间好好厘清自己和秦先生的关系。
顾平一向敏锐,回想起秦先生这段时间的表现突然发现有挺多不对头的地方,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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