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弑天可以说是非常同情晏天痕了,虽然男人逛逛花楼也不算什么,但是被心上人亲眼撞见就有点儿那什么了。
海狂浪对北弑天道:“别管小师弟的事儿了,你今天是怎么搞的,平日里你也不会这般孟浪,更不会玩儿这么开。
北弑天上头有揽月尊的叮嘱,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能让人知道他和轮回宫有接触,要不然回去以后他师尊得往死里揍他。
北弑天说:“突然就想开荤了。
海狂浪蛮有深意地盯着他,道:“有一个万倚彤还不够你开荤?阿彤难不成还比不上那些个庸脂俗粉?
北弑天叹了口气,抱着他的那把弑神剑在旁边不吭声。
海狂浪道:“你这些年,和阿彤也算是同生死共患难了,你得想好了,你要是愿意放下和他的那些世仇,就好好的与他在一起,你若是不愿意,那就早点和他说清楚,早早放手罢了别这样相互折磨。
“我知道。”北弑天按了按额头,道:“前些日子我们闹了些别扭,我只是想激一激他罢了,没想着真做什么对不住他的事情。
海狂浪点点头,松了口气道:“你明白就好。”
这一路走来,谁都不容易,尤其是北弑天和万倚彤,这些年来搞的相当蛋疼,他这个做师兄的在旁边看着,都替他们感到心累。
还是他家枫亭最好。
海狂浪想到展枫亭,脸上便带了几分美滋滋的笑意。
晏天痕还沉浸在被心上人抓到逛花楼的悲催之中不可自拔,喝够了之后,他悲愤地抬起头对着北弑天和海狂浪道:“师兄,我以后再也不去逛花楼了。
海狂浪摸摸他的头,说:“你之前不是立誓要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么?”
晏天痕摇摇头,道:“我不是,我没有,你不要诬陷我。”
海狂浪:“…
这怂的要命的家伙当真是他那不可一世的小师弟。
晏天痕悲愤地看了眼趴在软塌上睡得香滋滋的祁非情,决定等他明天醒过来之后就揍他一顿一一要不是这家伙拉着他去光华楼,他怎么可能主动去那种地方反正他是不会认的。
海狂浪拍拍晏天痕的肩膀,道:“天也晚了,先去休息吧,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晏天痕撒脾气也撒够了,便也乖乖地回屋睡觉。
北弑天和万倚彤出门,住的都是同一间屋子,反正自从万倚彤彻底脱离万家之后,北弑天的心理防线便一溃干里,两人也总算是把话给说开,滚到一起了。虽然北弑天还是那样每天冷冰冰的又沉默寡言,但明显比以前多了几分人情味儿。
屋子里面没点灯,万倚彤正对着打开的窗户望着外面的月亮。
北弑天一进来就看到了那个孤单落寞的背影。
他突然就觉得心脏像是被谁给捏了一把似的,抽疼,一下一下的。
万倚彤听到声音,便站了起来,隔着一张圆桌看着北弑天,他扯出了一个若无其事的笑容说:“回来了,挺晚的了,休息吧。
北弑天皱了皱眉头,将门反手关上,想要把屋内的灯点燃,却听到万倚彤道:“别点灯。”
北弑天没听他的,手指一捏,打出了火,跳动的灯光将整个屋子都照亮了。
万倚彤来不及捂脸,他泛红微肿的眼睛被北弑天看了个正着,无处遁形。
万倚彤觉得挺难为情,他转过身借着收拾床榻不想让北弑天看到他的软弱,他知道北弑天不喜欢这样的人。
“阿彤。北弑天从后面将万倚彤抱在怀中,下巴放在他的肩头,道:“你生我的气,为什么不与我发脾气?你何时变得这般能忍耐了,以前你生我气的时候,会直接提剑砍我。
万倚彤僵了一下,垂着眸子道:“那是因为以前你爱我,我以为我无论做什么,你都不会丢下我,现在不会了。
比弑天的手臂紧了几分,道:“以前?仅仅是以前么?
万倚彤轻轻叹了口气,说:“我们不提这些事情了。”
北弑天默了一瞬,道:“阿彤,这么些年来,你一直都以为我对你毫无爱意么?
万倚彤闭上了眼睛,有些烦躁也有些疲倦,道:“我挺累了,说这些没什么意思,是我自己的选择,是我自己犯贱非要贴着你不放,所以你不管这些怎么对我都是我自找的,我有什么资格啊…北弑天你做什么?
万倚彤望着将他掀翻在床上压下来的北弑天,禁不住心中一惊,他想要起身,然而身体却被北弑天死死地镶嵌在床榻上,动弹不得。
“阿彤。北弑天的嗓音有些发哑,他像是在隐忍着什么似的,一双眼睛泛着红色的血丝。
万倚彤有些害怕,他突然就想起两人之间的第一次,那日他刚从万家回来,北弑天难得喝得酩酊大醉,他陪着北弑天说起两人过去的事情,气氛刚刚好,他就与北弑天上了床。
醉酒之后的北弑天不受控制,弄得直接见了血,万倚彤饶是修为不低,肉身也已经轻易不会受伤,也架不住那种最柔软最娇嫰的部位被钢枪铁柱无情打磨第二日醒来,北弑天已经不在了。
就在万倚彤自嘲地想,恐怕以后连师兄弟都做不成的时候,北弑天突然端着一碗还发着热气的药膳回来,没什么情绪地说了一句一一
在一起吧。”
万倚彤那时候只觉得满心欢喜,怎会有不答应的道理于是他说:“好,求之不得。
两人就这么在一起了,而且一过就是五年。
万倚彤可以说是对北弑天相当了解了,北弑天这副表情,大概是他想要了。
万倚彤主动抬起双腿,环住了北弑天的腰身,道:“今日那女子,没伺候好你么?
北弑天一下子便来了火,一把将万倚彤的裤子扯了下来,狠狠地一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
“啪一
万倚彤懵逼了。
我操其他的都好说,打他屁股算是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