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理智全失,见人就打,你还是先离他远一些。蔺玄之道。
晏天痕也望着将湖水给凌空劈岀一道乍起的瀑布的元天问,心有余悸地点点头,道:“宇阳哥哥,他练得什么邪门儿功法,这是走火入魔了吗?
段宇阳心如刀绞,望着披头散发不停用攻击来驱散体内不适的元天问,喃喃说道:“他的身子,本就没好全,我就知道他练得那种功法,一旦破阳,之后再跌落境界时,没人在身边辅助,又怎么可能会舒坦?是我害了他…是我太自私了,竟然害他成这样。
晏天痕一愣,道:“宇阳哥哥,你这是在说什么?他成这样,和你有什么关系?”
蔺玄之倒是对元家的功法有所了解,便轻描淡写说道:“元家功法,类似双修。”
晏天痕顿住了。
旋即露出了一个了然的表情。
既然是双修功法,那自然是缺一不可。
段宇阳不理会元天问,元天问看样子也不愿意去找别人双修,再加上他本身就身受重伤,修为倒退,又被心上人一脚踢开,若是不出问题,才让人觉得意外呢。
妈的。段宇阳突然咬牙切齿,狠狠地捶了下旁边的一块巨石,道:“我他妈上辈子真是欠了这混账的。
晏天痕看向段宇阳,段宇阳一脸慷慨就义的表情,朝着元天问走了过去。
晏天痕眨眨眼睛,紧张地说道:“宇阳哥哥是要去和元天问双修吗?
蔺玄之道:“应当是。
段宇阳对元天问如此心软,他自然见不得他真的饱受痛苦折磨。
然而,谁都没想到,段宇阳仗着元天问不可能对他动手,走到元天问身边,然后伸手就朝着对方的脑门上拍了一个符箓。
元天问毫无防备之下,被段宇阳一下子得了手,只见他身子一僵,“嘭”地仰头躺倒地上,砸起了不少灰尘。
晏天痕:“…”
蔺玄之:“...”
段宇阳舒爽地叹了口气,拍拍巴掌说道:“哼哼,早就想给他来这么一下子了,真爽。
元天问躺在地上紧闭双眸面色难受,虽然晕过去了但仍然症状没有缓解。
晏天痕摸摸鼻子,说:“宇阳哥哥,你这么把他打晕过去,就完了啊?”
段宇阳“嘿嘿”笑了两声,表情相当之猥琐,一副浪荡子模样,道:“你以为就这么简单?错了,机会难得,本少爷要是不把便宜给占回来,岂不是在做赔本生意?
晏天痕仿佛明白了什么。
他朝段宇阳送去了敬佩的眼神。
段宇阳抬起手,在晏天痕脑袋上揉了揉,说:“去睡觉吧。
晏天痕双手捂住耳朵,真诚天真地冲着段宇阳眨眨眼睛,说:“放心吧宇阳哥哥,我睡着之后,就什么都听不到了。
段宇阳摆摆手,道:“快滚快滚。”
于是晏天痕就滚了,顺便还拉着蔺玄之一起。
湖岸旁边有不少高高大大的石块,虽然被元天问劈了不少,但还有不少免遭毒手。
晏天痕和蔺玄之的脚步声走远之后,段宇阳把元天问拖到了巨石后面。
旁边是粼粼波光的湖水,天上是一轮皎洁圆月。
水中月是天上月。
眼前人是心上人。
段宇阳伸出手,眼眸里面具是温柔和温情,轻佻地抚摸着元天问的面颊,顺着他的脖颈滑到了衣领之中。
晏天痕躺在蔺玄之的大腿上,迷迷糊糊之中听到了不远处段宇阳发出哼哼唧唧又是舒服又是难受的声音。
瞌睡虫被赶跑了。
晏天痕睁开眼睛,对上了蔺玄之毫无睡意的眼眸。
晏天痕:“....”
“睡不着?蔺玄之问道。
有点儿。晏天痕索性坐直了身体,好奇地张望着那颗看不出后面的巨石,道:“大哥,你猜天问哥哥是上面那个,还是下面那个啊?
蔺玄之似笑非笑地看着晏天痕,道:“你居然还懂这个。
晏天痕拍拍胸脯,自豪地说:“好歹我也是跟着宇阳哥哥去掀过窑子房上瓦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
“啊啊啊……阿嚏!段宇阳正舒坦着,突然打了个喷嚏,浊液溅了身下平躺着的元天问一脸。
段宇阳心虚地摸摸鼻子,暗骂:哪个暗恋小爷的这时候念叨我?
蔺玄之伸手在晏天痕脑袋上弹了一下,道:“那种地方,以后不准再去了。
不去不去不去,肯定不去。晏天痕连忙表忠心,嘿嘿一笑,道:“我有大哥这么个绝世美人儿在身边,哪里还有心思去看那些庸脂俗粉?
蔺玄之:“…油嘴滑舌,油腔滑调,不过听起来很是受用。
蔺玄之也不与他计较这种以前的事情,道:“段宇阳这种,恐怕不会在上面。
为何?″晏天痕眨眨眼睛,有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