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仰头,又望着天花板上那泛黄水渍,【嗬……】,说不清是是喘还是长叹。
“呵,傻瓜,他的房子是他的,吵架,你还能回公寓发个呆。”
“我还有些基金,还和人合投了个铺面。”这些是事实,只不过金额不大罢了,“别咒我和他吵架。”
“他?!”他火了,翻身压住她,微眯着眼看她、看她、看她;她迎视他,来啊!要了她!
等他贷了款,她像今天突然从门口登登跳出来:陈奕,没有男友,没有,哈哈……
终还是从她身上下来,平躺看着水渍外的天花板区域,其实也是黄黄的,“我没做过。”
她缓缓侧过脸看他,瘪了瘪嘴。
她:“想?”
“当然。”他嗤地轻笑,“巷口足疗,一百块钱,路过时我想过。”
“真脏。”她怒瞪、怒翻白眼。
脏?他问她喜欢对方吗?她说还好,比较他想知道这滋味了,付出一百块钱,帮衬一个女人皮肉生意,哪个更高尚和肮脏?
他轻抚胯间,“没做过,很想,想知道那滋味,清晨,夜深人静时……”嗯,尤其是,想你时……
哎,他一声颇长的叹息,她说得对,想知道那滋味,特别是年少时便尝过禁忌边缘,想知道进入那处湿暖的所在,是什么感觉……
小手覆向大手;
大手翻过来握住小手;
兄妹平躺着手牵手。他思绪翻涌,心仍然绞疼。
“哥!拿房契去抵押,别管他!杀出一条路!”小手紧紧握住大手。
“好,”他点头,“月初去跟你拿房契、身份证,一起去银行办。”
“为什么要月初,我约银行大客户经理上公司,明天你过来。”她快速接话,她现在人脉确实可以的。
“我得截高波几单业务,光有钱没业务没用。”他随便找了个由头搪塞。
送她去地铁站,他买了杯提子冰沙给她,“别担心他,一直就这样,太远,不用过来看他。下周日约你男友一起吃饭。5号前,去办抵押手续。这几天我把手上业务结掉,会忙些,回信息可能不太及时。”
她点头,把杯子咬得瘪瘪的吸管递到他嘴边。
他看她,低头轻吸了一口,“早点睡。”
地铁轰轰的来,停站,带走她,轰轰的开走……
他转身,他的计划也渐清晰,该启动了。
她想,他的忍耐力真好!……,但她没等到他,岂止回信息不太及时,他就没再回她信息。
陈奕,失联了。出租平房,陈海也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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