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抓住每一个堕入黑暗的人,她想做那缕光,他觉得他快要抓不住她。
“可是,我不喜欢舒医生做医生。”
“为什么?”
“因为你会忘记我,会看不到我。”
忘记他,再也看不到他。
如果成为医生的代价会是这样的话,那么现在的周景?应该不会像以前那样放手,他会自私地折断她的羽翼,把她留在身边。
“忘记我也没有关系。”
“舒医生,求求你了”
“不要再去找哥哥。”
“??那么可爱,我怎么可能会忘记你呢?”舒醉臣只当他是吃醋了,轻轻揉着他的小脑袋瓜,分外珍惜两人相处的时光。
周景?贴着她的小腹,眨眨眼,什么话也没有说,对于他来说这样就已经够了。
不是故意忘记他的,不会再忘记他,这样就够了
小傻子晚上很安分,除了亲亲抱抱什么也没做,舒醉臣本来以为是养肾的一天结果早上就被操醒了。
别墅里明明有恒温系统,但是入冬了还是很冷,乳白色的蚕丝被涌动着白色的波澜,伸出一截女人的小臂。
比起被窝里发烫的温度,外边显得冰冷刺骨。
很快,被窝里也伸出一只手,骨节分明,修长宽大,五指挤入女人纤细的指缝中用力捏紧。
“疼…”舒醉臣昏昏沉被他抱着的,睡衣被扒得干干净净,半条腿往上推,肉感十足的臀被男人的小腹顶开,还没润足的穴口就被操开了。
“好烫”,她蜷缩进男人的怀中,被他紧抓的手也不自觉握紧,中长的黑发掩面,隐隐能看到眼角的泪珠,没人在怀哭得娇滴滴让人怜惜,明明是这样,男人很过分的又硬了几分,虎口压着她的腿根往上抬。
“抱歉,舒医生,我看到你就忍不住想对你涩涩。”
想要
弄脏你
舒醉臣迷糊睁眼,看到隐忍得不行的周景?,额角都爆了青筋,捏着她的手也很用力,额前细碎的刘海之下,是一双写满欲色的眼。
“??,这是白天”她推搡着,隐约间却让他入得更深,“嗯…慢点。”
“那又怎样?”他歪歪头,很无辜地笑了。
什么叫那又怎样,白天佣人都在下面。
“会被人听到的!”舒醉臣一脸羞赧。
“我知道了我不会叫的。”他轻轻蹭着她的脑袋,保证道。
“可是我会!”
“那怎么办呢?”
“我知道了,舒医生和我亲亲,亲亲就不会叫了”周景?没有给舒醉臣反应的机会,顶了上来,低下头颅压着她的,把那抹呻吟赌在口中。
“啊…呜”
男人抓着她的腰,在她耳边低喃“舒医生,猜猜我发现了什么?”
舒醉臣被迫半趴着,手臂撑着枕头,酥软弹翘的奶团子被挤压到变形,随着他的挺动不停地在床单上揉搓,一本日记缓缓放在面前,男人好看的手随手翻开书页。
是那本属于他的日记,舒醉臣没看完不知道里面的内容,脸上还有几分疑惑。
唇抵在耳边,属于男性好听低沉的声音敲击着鼓膜。
“??日记
8月16号
想操她。
8月17号
想把她绑在床上操。
8月18号
想撕掉她的丝袜操她。
8月19号
想要蒙上她的眼睛操她。”
“??,别别读了”
她不知道后面的内容是这些啊。
日记里的那个她写得不明不白,但是她知道,女主角就是她,简短而直白的文字看得舒醉臣面红耳赤,像喝了高度的酒,面颊烧起红云,偏偏又被他压着疼爱。手指勾着枕头的衣角,羞怯不已。
……唰唰,男人对她的抗议不管不顾,书页又翻了好几页。
她干脆闭上了眼睛,希望日记中不要出现她的名字。
结果下一刻希望就破灭了。
“8月30号
想把舒医生操坏。
躺在我的床上,穿着我的衣服,身体里流满我的液体。
想要舒医生多喜欢我一点。”
液体…周景?到底都写了些什么!
“舒医生为什么要藏我的日记?”
“难道舒医生暗恋我吗?”男人扶着她的腰换了一个姿势,他在下,她在上。
发丝垂下,轻轻飘飘扫刷着他的鼻尖,头发被他勾上去,又随着他的挺动被他撞下来,他插得很缓慢,整根拔出来再整根操进去,茎上的青筋缓缓磨着她,痒,噬骨的痒。
舒醉臣浅浅呼出声,甚至不敢看他的眼睛。
晨起的阳光搭载挺动背上,给浅色的发丝都铺上了光。
他撑起身,两只手指撬开女人的嘴,抵进去压着她的小舌,殷红的舌头软化香甜,勾缠着他的手指,“舒医生,你说话啊。”
他挤在身体里不肯动,打破沙锅问到底地要一个答案。
“唔你动一下,重一点”舒醉臣被弄得难受,小穴里噗滋噗滋流水,只得双手撑着他的胸膛,缓慢地耸动着身子,缓解一点酥麻,语气中带点娇嗔的意味。
“嗯”
“呵,舒医生,韩蔺果然说得都是对的”他把手伸到下面,不轻不重地按压着女人的阴蒂,指尖被爱液濡湿,“喜欢,嘴上不说,也会从下面流出来。”
学姐,你在想什么?咖啡厅里,一个青年男子走过来坐下,递给舒醉臣一杯热可可。
没,没什么,对了,我和你说的事能办成吗?
“虽然有点难,但是ok啦,交给我一定搞定”,陆延笑笑,从包里递给她一套护士服服和工牌,“学姐只要跟着我就好了,只有20分钟,学姐有什么话一定要尽快说完,那边的人看得很严的。”
陆延是舒醉臣的学弟,舒醉臣也算带过他一段时间,后来陆延家里有困难舒醉臣还给他打了一笔钱资助他读研,正巧,陆延就在那家医院里工作,负责的病人还是周景天。
“会不会给你带来麻烦?”舒醉臣有些担心,要是被人发现了,上面查下来陆延搞不好会被停职的。
“我欠了学姐那么多人情,这点忙不算”
学姐先去换衣服,我去开车。”
“好”,舒醉臣抱着护士服进了卫生间,不过一会儿,把面容遮得严严实实的小护士从卫生间走了出来。
这回,应该不会被人发现了。
她越想越觉得蹊跷,周景?的电话为什么来的那么及时,为什么,为什么他那么害怕自己去找周景天。就像是一副拼图,少了最重要的那一块,揪得她难受。冥冥中中,她觉得那一块拼图就跟周景?有关。正好今天??去康复,她借着回回家的名义跑了出来,又开着老爸的车到附近的咖啡馆找陆延。
二人来到医院,病区里的摄像头比她想象的还多,简直多到不正常,她跟在陆延身后,压低头。
她今天特地穿了增高鞋垫还多穿了几件衣服让自己看起来胖一点,然而她开始担心,担心病房里也有摄像头。不过这份担心在进入病房的一刻就消失了,病房里并没有摄像头,因为周景天被彻底绑在床上,根本就没有逃跑的余地。
“学姐,我去门边帮你望风。”
“好”舒醉臣利落拉起蓝色的帘子,打开注射器吸取药物,手指轻弹针管,排除液体,低下头作势要给周景天注射。
“不要!不要给我打针!”被裹成木乃伊的男人看到护士开始疯狂抵抗,扭动得像一只肥大的蛆。
周景?那个变态,竟然以牙还牙。
“景天,是我”舒醉臣按住他,缓缓摘下口罩。
“醉臣”周景天喘着气,像看到救世主一般,“我就知道,你还是喜欢我的对不对?你是来救我的对不对?”
“嗯”女人轻轻点了头,稳住了他的情绪。
“景天我可以放你出去,前提是你要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周景?他”
“周景?他就是个混蛋!”
“他知道,他知道我们的计谋,他明明知道还自己陷进去,他就是个疯子!”
“醉臣,你千万不要被他迷惑了!他就是为了除掉我!”
“还有那天,我真的没有推他下去,是他自己,他自己掉下去的啊!他的腿根本就没有断!不过是为了让我在接受审判时多一份故意伤害的罪名。”
“你知不知道,他是在装失忆!骆小小早就给他停药了,他早在住院期间就恢复了!那个药只有吃够一定量才能造成记忆损伤,他一直都是在玩你”
说到这这里,被戴绿帽的周景天骂的脸红脖子粗,整个人像一只快要被撑爆的红气球。
什么?一个一个信息如同炸弹向舒醉臣抛来,她觉得自己拿着针管的手都在颤抖。
“你是说他的腿没有残废?他也没有”
丧失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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