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孕套在包包里。
舒醉臣挣扎着伸手,手指从包包里夹出那个银色的小盒子。
“舒医生……你不专心哦…”男人的薄唇移到了自己的耳边,湿热的气体从耳廓边传开,像一道电流传到身体里,全身都进入了警备状态。
周景?的身体好烫,像一块烙铁,熨在身上。
温度升高,大脑待机舒醉臣只能看到迷蒙黑夜里泛白的天花板,甚至连那点微弱的白色都变得模糊。
吻不断在耳后重复,标记,听着他的喘息。
低沉的,渴望的,令人失去理智的。
手指穿进他的发,夹紧,一边腿被他抬起来挡住了劲痩腰。
他要进来了。
舒醉臣紧紧抓着小纸盒,在最关键的时刻抵住了他,“周景?…戴套……才能做!”
男人被她挡了兴致,有些莫名其妙,低头拿走那个小盒子,拆开,取出银色的包装袋把盒子丢下床。
他单手撑着床,把银色的包装袋咬在牙尖,撕开,透明的露出一半胶圈套。
“舒医生……这个是什么呀?”男人吐掉包装袋指尖捻着湿滑的套套,纯情而好奇。
舒醉臣侧头不去看那张勾人犯罪的脸,脸上红的要命,“这个…就是避孕套。”
“你戴上……戴上再做。”
“戴在哪里?”
“就是……胡萝卜那里!”
她真的要羞死了!偏偏男人还一脸迷茫地拱上来,“不会呀。”
“舒医生……我不会戴呀…教教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