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送到了病房,周景?又拉着她的手不让她走。偏偏舒醉臣吃完避孕药有些头晕,再叁确认他不会乱来以后索性就在病房里睡了。
床很窄,她睡的位置却异常宽。
周景?压缩自己的睡眠位置也要保证她的手舒适。
“冷不冷?”男人掩起她身_上的被子。
“你不要只顾着我,自己会着凉的”,舒醉臣眯着眼睛,因为头痛而没办法看他,她没想到自己对紧急避孕药有那么大的反应,大到连把被子分一点给他的力气都没有。
一张被子就那么大,盖了她就盖不了他了。
“因为我喜欢舒医生啊,舒医生要是感冒的话我会心疼的。舒医生,你要是担心我的话,你可以抱抱我。”
舒醉臣转身,头抵着他的下巴,环住他的腰,“周景?..不许撒娇...你老是耍这套。”
老是让她心软。
这样她会觉得自己更加对不起他,让他变成这样,还趁人之危睡了他,甚至理所当然利用他对她的好。
暖烘烘的热气碰到冰冷的他,男人的腰后都凉透了,昏昏沉沉的舒醉臣自觉地抱紧他周景?...你真的很好。”
傻,有点不乖,但是心疼人啊。
“不要变就好了...”睡意朦胧,舒醉臣小声嘟囔了一句。
比起周景天那份欺骗的感情,周景确的感情来得更加纯粹热烈,有点小霸道,小偏执。
这一切,本该是属于骆小小的吗?骆小小真的好幸运啊.....
“不变.....”周景?托起她的小脑袋,趁着她迷迷糊糊的时候印上她的唇,“我发誓会永远爱小兔。”
……
周景确的身体比舒醉臣想象的要虚脱很多,一夜受凉第二天竟然发起了低烧。
傻小孩翻箱倒柜找出了所有库存找出了一打厚厚的,写满了字的米子格,要她陪着他。
一个字一分钟,多到舒醉臣都不知道自己要陪他几分钟。
“我怀疑你不傻”,写字那么工整。
“傻的…”男人裹着被子,怀中抱着那只许久未见的大兔唧,“身体烫烫,要舒医生亲亲才能好,周景?别开舒醉臣手上装着水的水杯,凑上来要亲亲。
“别闹…”
“叩叩…”门被打开,是骆小小。
“院长……”婚礼结束后周景?果然,那个人说得没有错,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
骆小小看向手边的推车,那里摆有郁礼给她的针剂,郁礼说只要保证周景?每天只摄入这种药,慢慢地他就会痊愈。
检测机构的结果已经出来了,舒院长给周景?的药果然有问题,骆小小的目光落在那瓶水上。
看周景?那么抗拒的样子,院长一定是又在逼他吃药了。
“院长……我来吧。”
“你来?”舒醉臣放下杯子。
“嗯”,骆小小推着车走到周景?身边,自顾自道“??,伸出手……要给你打针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