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舒醉臣以为一切都要结束的瞬间,他忽然把她抱到了床上,推下去。半边身子躺在在床上,腰和臀都在床外,两只腿被分开,扛在男人肩上。
“周景?!你要……唔”
腿心处被一阵吮吸……里花蕊那么近,那么敏感,舒醉臣轻叫一声,腿夹紧了他的头,手指紧紧抓住枕头,把自己埋进去。
一片黑暗间,下体那种湿润滑腻的感觉越来越深。她很怕…很怕周景?吻着吻着就换了地方……
越界了……已经越界了……
头上的抱枕被拿开,他的脸又出现在眼前。
鼻尖上和唇角湿润的液体,粘稠晶莹。
“舒医生不许再流那么多水了……下次要是再把小草莓淹死,我就把那里堵起来。”
“周景?……”看他一脸纯洁,自己身心迷茫的样子,舒醉臣真的不知道到底是谁占了便宜,“下次不要这样了……”
“不许再把草莓重我身上了!”舒醉臣抹抹泪,把裙子放下来,准备再去洗个澡。
“你生气了吗?”他拉住她的手,迫使她转过身。
“我就是生气了!周景?你这样根本就不公平!你想种草莓可以去骆小小那里种!凭什么就找我一个人折磨。”
“你以为是薅羊毛吗?薅羊毛也不能就逮着一只使劲薅啊!”
“所以……你是要让我去找小小医生种草莓吗?”
“是吗?”
他握住她的手,不肯松。
“舒医生……你现在是让我去找小小医生吗?”
“舒医生……告诉我……你真的要我去找她吗?”
手腕被握得很紧,他一遍又一遍质问,倔强执拗,一定要知道那个答案。
“对!我让你去找骆小小!”
“满意了?满意了就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