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年猩红着眼,要冲上去,却被舒醉臣抽紧了绳子,制止在原地。
“你说清楚,你是认真的吗?”周景?不顾牵引着脖颈的绳链,精瘦的身子往她身前挤进,脖子被勒出一道深深的淤痕。
舒醉臣被他瞬间冲顶的情绪吓到不知所措,眼底偏执的情绪与乖张割裂开来,终于暴露了本性。
“周景?!你不要命了?”
“疼不疼,有没有受伤?”舒醉臣缓过神来赶忙停下手上的动作,帮他解开项圈,却被少年一把抓住了手,他抓得很紧,痛感来袭少女忍不住皱了眉头。
“玩腻了我就会换人吗?”
“我对你而言,只是一个消遣的玩偶吗?”
“骗两下就到手,所以不想珍惜了,对吗?”好骗,呵,这个词放在谁身上都不该放在周景?身上,他却自愿给自己加上了这个形容词。十八岁的周景?,就是那么好骗,纯粹地喜欢她,只喜欢她。
像感受不到疼痛一样忍着这样窒息的感觉,只要是她给的,他都全盘接受,只有这样才能感受到她的存在,也只有这样才能确认她对自己的情感。
哪怕是只有一刻的心疼也足够了。
“是这样吗?”他紧紧抓着绳子,倔强固执,让舒醉臣看得有些心疼。他几乎不敢想象她的回答,如果是肯定的,他该怎么做?他会怎么做。
银色的锁链落在膝盖前,一串漂亮的答案。当你不属于我的时候,我无法改变,要侵占你,毁灭你的决心。
不是这样,当然不是这样。
她有些后悔,自己不该开那些玩笑,敏感如周景?只要是随便一句话他都有可能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