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丞一个动作抽出再挺入,口中沉声安排道:“嗯,可以开始做了,到我办公室找anna代签批准书,再把电子档传过来我签。”
说着,他抢走了郁南脸上的枕头。
只见郁南脸上的胭脂色比身上的玫瑰还要浓烈,漂亮的眸子含着水光,正为了忍住声音咬着唇瞪他。
宫丞怕他咬痛了,将自己的食指递给他咬,郁南也不客气,狠狠地咬着。
床垫因为动作发出了一点声音。
郁南赶紧抓住床单想稳住身体,试图让它安静下来。
下属却小心翼翼在电话那头道:“宫先生,您重感冒要好好休息,您的声音听起来太嘶哑了。”
宫丞的声音果然暗哑一片,不知是在压抑着什么:“知道了。”
说完他看也不看地挂了电话扔开。
郁南吐出他的手指,气道:“变态!”
“啧。”宫丞查看手指上的齿痕,故意当着郁南的面吮去手指的口水,“今天咬得比昨晚还要狠,南南是属狗的?”
他还记得上次郁南把他唇咬破的事呢。
郁南这下敢反抗了,翻身爬起来将宫丞压在下面,张口就对着对方的脖子咬下去。
这一口咬在喉结上,惹得宫丞止不住地笑,郁南更气了。
他被宫丞弄得大脑发昏,又气又爽,口中不由得更用力。
两人赤裸地紧贴着,身上都是汗。
郁南还在咬人呢,宫丞就扶着他的腰把他往身下摁,那穴口兀自收缩着想要吞点什么,自然很努力地把粗长的家伙完全吞了进去。
他不断被握着腰抬起,又重重地坐下去,拍打得雪白的臀肉不断震动,发出令人羞耻的啪啪声。
那片纹身因此抖动,玫瑰花上沾满了汗珠,遍布浑身的吻痕交错着青紫,分外淫糜。
“太大了……太深了……”这个姿势让郁南爽得发胀。
一片白光来临,他还没动两下就射了宫丞满身,性器兀自吐着清水一样的东西,实在没什么好射的了。
宫丞含住他的唇慢慢地吻,极尽怜爱,像是一种安抚。
他手抚摸着那片纹身,滑到两人的结合处:“不大怎么玩?南南不喜欢大?”
郁南怕是比不了他的厚脸皮了。
他只觉得宫丞在床上的荤话比过去还要多,什么都敢往他耳朵里讲,好像看到他害羞失控会令他更高兴一样。
高潮带来的痉挛让郁南不自觉收紧内壁,耳旁传来的是一阵阵耳鸣。
宫丞差点射了,他收起笑意,重新扶住郁南的腰抽插了百余下,让快感堆积得快要燃烧,才恨恨地射入了他的身体里面。
郁南累得不行,两人汗津津地接了个绵长的吻。
等到结束后宫丞去洗漱,刮胡子时才发现喉结上被那个小家伙咬出了牙印,有一个地方都轻微破皮了。
出浴室后,见床上那个张牙舞爪的小家伙趴着一动不动,是累的,也是疼的。
郁南忿忿不平,凭什么老男人做完后可以神采奕奕,他一个小年轻却浑身都痛啊?
宫丞坐上床沿,柔软的大床他的重量下陷。
刚才他已经先给郁南清理过了,从昨晚开始这小家伙就吃进去了不少东西,虽然没发烧,但是他担心他会肚子疼。
“我给你做点吃的好不好?”宫丞拉过不怎么干净的被子替郁南盖上——被子像一团咸菜,什么痕迹都有,等两人真正离开床才能处理。
郁南肚子是真饿了。
他想念宫丞的手艺,一口气提了好几样。
宫丞却说:“不行。不可以吃辣的。”
“为什么?”郁南委屈道,“我就是想吃啊。”
“宝贝,吃一点清淡的对你好。”宫丞附耳在他耳旁恶意道,“都肿了,弄坏了的话今晚上怎么办?下次可要等暑假了。”
郁南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他怎么也没想到跑回来见一面而已,时间本来就短得可怜,竟然会做到这种程度。可是他管不了宫丞,也管不了自己,他们两个在一起就算是正正经经地谈话也总会发展到那种事上。
分隔两地的情人见面,可能都是这样的吧!
“那我要吃鱼片粥。”郁南要求,“上次你在湖边别墅给我做那种。”
宫丞无不应允,在他唇上亲了亲:“好,你多睡一会儿,做好了我叫你。”
手机却又响了起来。
宫丞不耐地从地上捡起来,直接开了静音,将它扔进了床头的抽屉里。
眼下没什么比把他的小爱人喂饱更重要的事了。
郁南一个人在房间待了一会儿,百无聊赖地找到自己的手机准备刷一会儿社交软件。不撩却看到一条微信,是严思危昨晚发的。
严思危:[明天回家一趟。]
简短的一排字,说明这严思危已经知道他回国了,并且知道他在宫丞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