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漂亮的曲线上,玫瑰与吻痕交错,夹杂着些许指印,汗水布满了后背。
诱人犯罪。
宫丞狠了狠心,终于一插到底。
“啊!!!”郁南朝后扬起脖颈,叫了出来。
两人都感受到了插到最深处的灭顶快感。
完全融为的一体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他们好像天生就该如此契合,不管是身体还是内心,此时都在为彼此神魂颠倒。
宫丞开始忍着暴虐的欲望,小弧度抽插。
郁南适应了那粗大的外来物,升起一股熟悉而久远的酥麻快感,逐渐呻吟起来。
呼吸声、水声、肉体拍打声不加掩饰地响在了卧室里,令他完全地迷失在了这场性爱里。
宫丞是第一个教会他做爱的人,也是唯一一个。
他全身心地投入:“啊,啊,你、你慢一点……”
宫丞怎么可能慢。
他都忍得快要爆炸了。
性器足足粗大了一圈,将里面的软肉捣熟了、捣烂了,乳霜滴滴答答被挤得往外掉……紧接着,他猛烈地撞击,不断擦过那点凸起,没人比他更清楚郁南会如何达到高潮。
一下子抽出来,再狠狠地插到底,每一下,郁南都为此痉挛。
他全身都变成了粉红色,玫瑰因此开得更烈,宫丞抚摸他的臀缝、前端、胸前,时而轻时而重地折磨,腰间却不停动作,粗暴地顶弄,每一下都狠狠摩擦这内壁,让性器插到郁南的最深处。
内壁又紧又热。
宫丞被吮吸般的感觉弄得动作越来越快,啪啪啪的皮肉怕打声让室内一片淫糜,若是可以灵魂出窍来观看,怕是不用动手就会看到射出来。
郁南已经被插射了,颤抖着往前爬。
宫丞将他翻过来,抱在身上面对面地干。床上不好着力,他干脆就这样插着郁南走下床,顶得郁南又射了点出来,他再将这个怜爱到骨子里的小东西摁在墙上抽插。
墙壁有厚实的壁纸,皮肤贴上去明明应该是冰凉的,郁南却还是热得打湿了头发,连睫毛都湿了,不知道是汗液还是眼泪。
宫丞一顶,他就被顶得往上冲:“嗯……好、好深……”
宫丞含住他的唇:“腿夹紧我。”
郁南的腿哪里还有力气,不过被宫丞抓着夹在腰间的罢了:“我累了……你帮我。”
宫丞便笑:“那就用后面夹紧了。”
郁南满脸通红,睫毛上的水珠掉下来,还要来亲宫丞。
宫丞一下一下地插入,郁南的脚趾忍不住蜷缩,爽到极致时,后面果然忍不住收缩。他本来就紧得令人惊叹,这一下差点把宫丞弄得交待了。
宫丞缓了一秒,吻下来更加凶猛地干。
对面就是落地窗,夜晚外面当然是一番夜景。
落地窗倒映出他们交缠的身影,郁南羞得转过头,改被男人含住耳朵,舌头模仿着抽插的姿势往他的里面钻。
他要被快感折磨疯了。
郁南这一转头,这边却有一面镜子。
这下看得更清晰。
镜子里,粗大凶狠的深色性器在他身体里进出,而他的四肢缠在男人身上,像一个被捣坏了的布娃娃,随着每一下顶弄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终于,他在密集有力的撞击力再次到了高潮,射满了男人的小腹。
而男人一个深深地挺入后,也抽出来射在了他的股间。
射完了,那性器还在一抖一抖地跳动。
“宫、宫丞?”他破碎不堪的叫男人的名字。
宫丞的回复是无法平息的喘息:“乖,没有套子,弄在里面会发烧。”
他终于忍不住,告诉对方:“我没有别人。”
“你说什么?”
宫丞眼里染满了高潮后的情欲。
属于成熟男人的宽阔后背上,肌肉因勃发的动作变得更加坚实,性感得无可救药,却足以让人产生安全感。
他亲吻郁南的眉梢眼角,又问了一遍,“宝贝,什么?”
“除了你。”郁南看着他说,“我没有和别人上过床。”
宫丞的神色变了。
郁南眨巴眼睛,眼泪迅速充盈了眼眶,他知道那时候宫丞有多难受了。
刚才他们在做爱,宫丞在这种亲密行为里的一切都是属于他一个人的。所以他明白了,要是宫丞和另一个人也这样做过的话,他绝对会心碎而死。
郁南贴上宫丞的胸膛,红肿乳首还敏感着,因为皮肉相触而有些发疼。
“那次在m国发烧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他看到那个男人身上的“南”字,眼泪掉下来,“我也没有被别人亲过……我所有的经验都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