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箫寒不错目地看着他,片刻后,终于道“好”。
“但在我出刀前,有个问题要问你。”阮霰突然说了这样一句话。
“又有什么问题?”原箫寒问。
阮霰抓住原箫寒左手手腕,高举到两人之间——这截手腕上本戴着一颗珠子,如今却只余一根绳。
“南无极给你的避水珠呢?”阮霰撩起眼皮,瞬也不瞬注视原箫寒,面无表情发问。
原箫寒没料到阮霰会观察如此入微,怔了片刻过后,不以为然笑道:“约莫是在进这个地方的时候被撞碎了。”
“呵。”阮霰冷笑,“岚光岛上不能使用元力,也就是在这里,你可以自如行动,若是出去,没了避水珠,你过不了多久就会溺死。”
“我不会变成一具尸体。”原箫寒抬手把阮霰唇角的弧度抚平,轻声向他保证。
“是,你是不会。”阮霰瞪了原箫寒一眼,从鸿蒙戒里拿出南无极给自己的那颗避水珠,挂到原箫寒手腕的细绳上。
“你呢?”原箫寒没料到阮霰会有这样的举动,想也不想便要将珠子还给他。
“我不需要,从一开始,我就没用这东西。”阮霰道。
“也是因为你体内的神力?”原箫寒问。
阮霰点头:“嗯。”
如此,原箫寒放下心来,他朝阮霰伸手,把刚摘下的细绳递过去,道:“我想你帮我戴上。”
阮霰又是一瞪,不过仍是把东西接过去。
“霰霰会在凶我的同时关心我了。”原箫寒弯起眼睛,只亲昵地用鼻尖蹭了蹭阮霰鼻尖,“我们是不是可以择日成婚了?”
“我从来没有过成亲的打算。”阮霰冷声道。
“你打算吃完就跑?”原箫寒在阮霰唇上咬了一口,“既然如此,那你还和牧溪云定亲?”
阮霰:“我母亲定的,在今年之前,我与他从未见过。”话毕退后三步,双刀落进手中,他偏转刀锋,作出一个起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