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怎么可能不熟练。
你不想想起来,随便想点其他什么都好,只有这个你想彻底忘掉。一般你会强迫自己做几个深呼吸把脑子放空——没想到会这么奢侈。深呼吸?你都快喘不上气了。
时明时暗的摇曳烛芯——你强迫自己停下来,想咬舌尖都做不到。
“还能伸长么?你腿很软嘛。啊,老师忘掉了,发过去的M情况表上有没有填你的肢体柔韧性来着?まあ,如果写了的话你会不会意识到M是自己?”
中间的伸缩卡扣被拉出一段锁死,腿筋都要断掉了。
顾不上疼,电镀刃的蝴蝶刀背从颈动脉滑到胶裙领口,
“刚刚就一直响,穿着不太舒服吧?虽然老师很喜欢啦,不过为了亲爱的学生着想,还是帮你脱掉比较好哦。”
你哭着摇头,刀刃从领口毫无阻滞的向下滑过去,橡胶质地的连衣裙甚至都没发出一声撕裂音。被完全从中间剖开了,像把你也对半剖开了一样。完完整整的,被从中间分成两片。恶意的、刻意的,只无视了吊带袜和固定带。还有已经不足为惧的黑皮长靴。
“杰,最后一次机会。”
声音甚至都低沉下去了。
什么机会,是回来的机会么,夏油还能回去么?做老师?回高专?什么机会——也是好笑,你就这个境遇还顾得上操心这些。
“接受条件回来吧,”
严肃的、真诚的,甚至是恳求的,连你都能看到的悲伤,有那么一秒都有想替夏油答应的冲动——如果没有后半句的话,
“或者老子当着杰的面操她。”
七
如果不是这个状况,可能你还会感谢一下老天让你能和夏油单独相处片刻。
如果不是被衣服割裂,身上被专用麻绳五花大绑,下阴阴蒂还被贴着嗡嗡作响的跳蛋的话。
是真的很响,加上下意识扭动起身体时皮肉、橡胶、麻绳、地板摩擦的声音,真的很响。
把你扔在这里就走了。
该感谢对方还给你套了个眼罩么?甚至体贴的帮你把头发都捋顺整好——不是你包里的,比你的道具还要遮光——你偏好留一点光感给客人,能感知到基础的人物位置变动和光影变化,而不是全方位感官剥夺。
那真是好心了,现在这样,你真的是对外界发生了什么,一点都不想知道。
不知道就会想。
夏油现在会看着你么。会看你已经被迫大开的腿根还是湿滑成一片的下阴?会看肌肉自主收缩的阴道口还是已经神经反射抽动不止的双腿?
就不能松口么?到底要殉道到哪一步才好?把身边每一个爱他的人都逼死逼疯才够么?那家伙已经疯的很彻底了吧?下一个是谁,你么?
你说不了话,只能发出不知所谓的音节。
你试着活动了一下手腕脚腕,四肢都不听使唤。
扎带没拆,甚至还被麻绳又细致的绑了一圈,这种束缚方式连你都叫不出名字。无处安置的腿酸麻的抽搐——本来只是被强制大开而已,临走前把束缚棍和金属环口塞皮带锁死了,现在只能侧着脑袋曲着腿撅着屁股,倒向任何一侧都不会有什么帮助。索性留的空间足够长,不然脊柱都会疼到断。
更别说手臂还被反捆压在身下了,从刚开始的疼痛酸麻到现在失去知觉,只觉得再不恢复血液流动就堪比截肢了。暴露在冷空气里的皮肤一层一层的起鸡皮疙瘩,需要温暖和抚慰,现在这种境况毫无帮助
——像被绑好准备上锅蒸的大闸蟹,甚至提前浸水泡过泥沙都吐净了。
不知道是不是之前准备期过长的缘故,迷迷糊糊混混沌沌竟然有点饿。
没办法啊,胶裙也是胶衣,不准备穿进去不好看吧。但可能还是辟谷太久了。
光这么想着,就有更多的唾液流出来,口腔黏膜却长时间暴露在空气里干痛干痛的,嗓子也烧疼极了。
想要解脱,给你个解脱吧。
“ヨーシ,找到啦!太久没用老师都忘记放哪里了。一团糟的小东西,杰松口了嘛?”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家伙的声音竟然觉得松了口气。
“呐,老师提问要认真给回复吧?好好回忆一下,有反复教过你哦?”
头昏眼花,下巴都濒临脱臼,怎么回答——小腹被皮拍抽了一下。是你的中号皮拍,里侧恶趣味的有硬皮质地的猫爪印凸起,小羊皮皮拍制造疼痛,凸起留下更为羞耻的痕迹——一直痉挛的腹部长时间抽搐,猛的被刺激到连带着下体剧烈抖动起来,挤出一大滩水渍。
突然觉得放松下来。突然有模糊的印象。
在一片漆黑里试着给出正确答案,你夸张缓慢的摇头,左侧右侧都扭到极致的那种,一共叁次。
“乖孩子。”刚刚被拍的位置似乎被亲吻了一下,是亲吻么,瞬间情绪被安抚下去,“杰这样真的很过分吧,大家都很受伤诶?而且起了这么久反应,不处理一下对身体真的很不好——”
“那悟倒是把我放了啊。”轻笑的声音,记忆的水雾连带着记忆本身都一同散去了。
“不——可——以吧?杰都没有答应回来。”
答应他啊?不要又恢复沉默啊。
——你发出一声含糊的呻吟。总算被贯穿了,不是被阴茎,是某个假阳具,混沌成这样的脑海都能第一时间浮现出鲜明的印象。粗大的硬硅胶质倒膜订制,选材讲究通体透明,甚至没什么杂质,里面嵌着一颗颜色鲜亮的配重球,会根据姿态的变动连带移动重心——配重很大,相当恶意,如果是在静止站立时被塞入,你几乎坚持不了五秒就会被坠着滑出只得领罚。
被拽着身下的衣裙碎片拉着移动了位置。
“这个距离的话,是不是杰能看的更清楚一点?订这个真的用了好多心思的——很透明吧?连里面肌肉是怎样挤压的都超——级清晰。老子是觉得比内窥镜要好用很多啦。”
滚烫湿润的气息几乎是喷吐在你阴唇上。
顾不上想到底是有多过分了,那东西被配重带着一个劲儿的往里钻,每一根纹路都相当熟悉,光是想起这种似曾相识都引出了更多无意识的体液。
“变色了哦?看到了吗,水碰到会变成相当好看的颜色哦——和蓝色很相称吧,其实放久一点还会有温变……嘛,配合一下杰好啦,杰看起来真的很糟糕诶?”
被拽着翻身,手臂不再承担身体自重一瞬间发麻胀痛,膝盖磕在地板上,脚踝被束缚棍卡死,很重的石楠花味就在鼻子下面,阴茎在脸上弹了一下穿过金属环畅通无阻的进入口腔。
“到目前为止都很乖哦,继续保持。”
兴奋的理由是什么?被这样践踏着“夸奖”么?
“现在好好报答一下老师们的恩情吧,嗯?”
八
眼罩被扯开时有很长一段时间眼前都只是雪花屏一样的黑白点。
硌着束缚棍被后入的感觉非常痛苦,本来就扭伤的脚踝现在一定已经肿起来了。鞋子也太硬,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摆,怎么摆都会硌着。
假阳具被塞在肛门里,阴道换进来了一根更大更热的东西,但形状太接近了,不是每根阴茎都能有那么棒的尺寸和弧度的——
读书时竟然和老师做过么?你完全没印象了,如果有的话应该不至于忘的这么彻底——毕竟这根东西相当令人难忘。
等能看清东西时才发现视野前还是黑漆漆的,以为灯关了,仔细辨认了一下发现整个人被压在夏油身下了。他还吊着,黑蓝色的老式高专校服占据了全部视线。这个位置刚能让他勉强把阴茎塞进你嘴里,你被操的往前一挫一挫,就这样虚虚的张嘴接触着,因为金属环的缘故,即合不上嘴唇也没力气用舌头顶一顶。
“你怎么口的嘛,杰看起来更难受了诶?上学时候有这么笨嘛?”
吊带袜固定的皮圈被揪着弹了一下,戴这么久一定勒出深印了,换了一下位置痛的要命。
是惩罚,接下来想要奖励。
“这样吧,那个口塞,老师就大发善心的帮你取下来好啦,不过提前说好,不能口交到让杰射出来的话,会把你可爱的小牙齿一颗一颗都敲下来哦?”
是糖果和皮鞭。
蝴蝶刀在脸颊边划了一下,金属环边的皮带脱落断掉,你活动了一下下颌,顶了顶舌头,把圆环挂在男人阴茎上。明明张太久了想把嘴合上都酸疼,现在却忍不住想马上做点什么,忍不住想象完成指令获得奖励时的满足。
脸颊刚刚被划破了么,有一点点的刺痛感,是预警是威胁,随即被用舌尖舔了一下,是安抚是称赞。心都要砰砰的跳出去,直接反应在行动上是下意识的深喉。行动不便就硬伸着脖子动,你听到夏油在很轻的叫你停下,但那已经完全不重要了。
套在阴茎上的金属环每次都打在鼻尖,甚至有时候和牙齿撞在一起叮叮响。
已经是你的极限了,在试着吞到最深的地方还尝试用舌尖舔舐阴囊时,干呕的同时被恶狠狠的捅了一下,整张脸都被撞进夏油上衣下摆里紧贴着腰腹。
是射了吧?在你嘴里。
条件反射的张着嘴扭头,看正拽着你身上束缚绳操你的男人。
“做的很好哦,可以吃下去。是奖励。”
吞咽的非常夸张,不止是因为嘴里味道很大的精液,还有一直干痒到几近撕裂的喉咙气管,也急切的想要片刻湿润封闭。
后颈被亲了一下,人被绳子拖拽的拉开一点,你双腿再也撑不住自己瘫在地上,兴奋的颤抖着高潮,后穴的假阳具都被挤出来掉在地上,水性润滑和硅胶黏连,啪唧啪唧响了两声。
“杰考虑好了吧?”
太过了,灵魂都出窍了一样,你像从第叁视角在看自己。你眼看着自己对着夏油的方向张了张嘴,但没能发出声音。
“没有允许你做多余的事情吧。”
你缩了一下,下意识闭紧眼等不知道会落在哪里的惩罚。
“这样好了,杰帮我拿些蜡烛来吧?”
九
这样就解开咒具了是有多任性呐。
你片刻的腹诽抵不过对夏油没借机离开的震惊。
眯着眼睛看对方是怎样坐在地上喘了口气,活动了一下手腕和颈部,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被操弄的不成人样的你。
确实杰没见过你这幅样子。会震惊么?还是厌恶?光是想想就让人羞耻到兴奋,你尖叫着想夹紧腿,却只能拽着束缚棍当啷作响。
“……玩这么大啊。”夏油揉了揉手腕。
“杰一直拒绝沟通我也没办法啊。”
是知道你又到了,所以体贴的同时射精么?
被无套中出,哪怕身体里已经湿滑的不成样子,还是鲜明的能感觉出射精前的膨胀僵直和被硬顶着宫口内射的冲击。
像被使用完毕后随手扔在那里。
耻辱且满足。
“我个人还是比较喜欢被悟好吃好喝招待着劝降……”夏油捏了捏额角叹了口气,“蜡烛在哪儿?”
“之前不是做什么都没用嘛,这次再不松口我也没别的办法了啊。幸好哈——包边上立着一排,找到了么?对对,散鞭也拿上。就那个。杰的打火机在桌上,顺便把毛巾拿来——”男人除了被你抽坏的衬衣,浑身上下齐齐整整——只有外裤边缘蹭到你的体液留下了深色的水渍,只拇指腹蹭了一下唇角,用看垃圾一样的眼神看着你,
“脏死了。”
麻绳被解开,跳蛋被取下来,束缚棍被摘掉,连每一根扎带都割断了。
你平躺在地板上累的动都动不了。血液重新向肢体末端一股股回流,慢慢恢复知觉,仅此而已,已经消耗掉全部力气了。
“诶,你们之前没这样玩过?”
睁不开眼睛,但特定的声线对你造成了奇怪的影响。
“……哪有这么变态啊。”
“过分,明明是杰问我要才送给你的吧?”
“随便谁推门进教室看见悟在里面搞那么一出,也都会疯掉的好吧。”
“很辛苦的好嘛——”
被打断了。
“后面能用么?”
“很干净哦,应该有乖乖禁食——ああ、都不知道到底是想起来没有了,”
被站着的男人们当作物件讨论,感觉很奇怪,你觉得自己像案板上刚被揉碎的肉糜。
夏油叹了口气,“我原来比较喜欢这样玩——”
浸湿滴水的毛巾盖住了你的口鼻。
“哦哦,这样真的很紧诶!不过也很危险吧?”
毛巾被扯下来,你大口大口的喘气,一不小心就咳起来,刚刚水倒灌进气管,越挣扎越无法呼吸,差点以为要死在这里了——很久以前的事了吧,水刑窒息性交。
当时被这样对待时还没有前后都被插满。现在肉壁被磨的快要破了,血液像被驱赶着涌回生殖器官,放弃一切抵抗与挣扎时才勉强觉得重新活过来。
“比链子好点吧?”夏油顶了一下。好像有半个世纪没被动过肠子了,没想过这么快就能到的这么软。
“所以还是蜡烛好一点,不过清理蜡泪的时候很烦就是了——”
然后滚烫的蜡液就洒下来。
十
刚开始落在长靴筒上,没什么感觉,只觉得有点点温热。
微弱的感觉在被双插的刺激下甚至可以忽略不计。
然后蜡液就顺着靴缝流进丝袜和长靴之间,很快凝结,不是低温蜡,差点以为丝袜纤维都会跟着烧起来。
紧接着一连串一滴一滴浑圆的落在袜子上,有点疼痛。记忆中只是不小心撒在指缝里,被恶意引导取乐才发现自己有这种兴趣的——不是这样么?
胶封蕾丝已经完全起不到一丁点阻隔作用了,蜡液落上去,透过花纹格网直接烫在皮肤上。你印象里脱下来的时候甚至皮肤上还会留下镂空的蜡泪花纹,哪怕清洗干净都还有突兀的烫伤红痕。
最后是皮肤。
与多人性交的快感共鸣回响的还有疼痛。真像火在肌肤上点燃了一样。你吃痛的抽了口气,细碎的鞭子落在刚刚凝结的蜡泪上——
“没有到可以发声的时候哦?”
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嘴。
“……”
“杰你先别动,滴不到想要的位置了——”
“悟做一次怎么事情这么多的……”
“这家伙就喜欢这个啊?我也没什么办法好吧,当时真的现学诶?”
那还真是强呐。
蜡液在锁骨间落下去,顺着胸型流淌,烫过每一寸毛孔,火烧火燎的疼痛。
你尽可能维持清醒,深呼吸,要不要想起来,该不该想起来,是不是到时候了,可不可以——
“可以哦。”
入学的时候第一眼看见对方就有生理反应了。非常糟糕,相当喜欢。
一起进教室才知道,不是同学,竟然是老师。确实不好办,所以不如把小秘密藏好了。
可是哪里藏得住。
明明是所有人公认的性格太烂,你却喜欢到无以复加,就是想被捉弄、被欺负、被挖苦、越恶劣越好——你甘之如饴,兴奋到极致。倒也不是第一天认识自己了,你就喜欢这个。人的欲望就是千奇百怪的。
尤其是你的。
去接近、去勾引、去半夜送上门,几次下来见你就躲着跑。但学生时代就是很无聊吧,喜欢想操,这是天大的事了,反正如对方所言,你真的没好好学习过就是了。
玩失踪、换号码、疯狂逃课、往往任务刚做完你就跑路——最终如愿被抓去谈话。
讽刺、激怒、嚎啕大哭,到底是哪一句起作用的你现在也说不上来,只记得哭的泪眼婆娑求男人好好惩罚你。
你实在是,相当喜欢这个。
攥着蜡烛大大方方滴在自己指尖、锁骨、胸部和小腹,笑着告诉男人是可食用的糖果味,求求他一定要尝一下够不够甜。
说起来真的是最强,学的快到飞起,没过多久操作你起来便游刃有余。你就这样稀里糊涂心照不宣的度过了人生中最放纵欢愉的一年多。
其实叁个人也没什么的,竟然还被认真征求了意见,那次明明也玩的超级尽兴。
没想过几天后等到了最后一条命令,
“都忘掉吧,然后去做杰的小东西吧?”
不用和你解释朋友的情况,也不用表示自己的为难,更不用安抚你的情绪。
是命令么?
如果是命令的话。
你完美的执行了。
出色的自我洗脑,假装创伤症候群去找校外心理医生辅导开药,叁年组交换负责老师后尽可能避免一切接触,随后根据命令做你该做的一切——你编的的故事自己都信了,你执行的命令都以为是本心了。不过可能潜意识里对主人恨的咬牙切齿也有这层原因?为什么这么轻易就被拱手送人了呢?是因为你不够好么?但你怎么可能恨起来,那是命令,命令就当被执行。
——并在需要被唤醒的时候全部想起来。
你忍不住再次高潮,哭着喊他主人。
十一
你贪婪的用嘴帮男人清理性交后靡乱的性器,被唤醒后巨大的满足感与成就感击溃。
每个S都需要从M毕业才算专业,你不一样,你从来都没毕业。
“去帮杰也舔舔。”
你跪趴着过去,舔舐干净对方阴茎上沾黏的残精。
其实一丁点力气都没有了,反复高潮和没完没了的性刺激不知道进行了多久,现在子宫都在钝痛,下体还在无力的挣扎挽留被内射的浓精。依然条件反射的跪趴着去倒水——喉咙痛的声带要撕裂了,可是没有命令现在还不能喝——含着清水用嘴和舌尖再仔仔细细的为主人清理了一遍。
“喝掉吧。”
嘴里的水可以咽下去了,好像抚平了方才全部的疼痛。你亲吻主人的鞋尖,跪爬着退回房间的角落。膝盖摩擦在地板上很痛,尤其是刚刚被滴过蜡的那条腿。
不过你知道,你的主人是世界上最好的主人。他一定会在独处时把你照顾周全,替你按摩肿胀的脚踝,甚至抱着你允许你在他身边入睡——光是想起来就让人心跳加速,幸福的喘不上气。
“杰不要用那种嫌弃的眼神看着我好吧?是她自己喜欢,明明求着我这样做的好嘛?”头转过来,“你说呢,老师的小贱畜?”
你在黑暗的房间角落里点头,以主人训诫的方式,每次点满,一共叁次。
“但是真的很过分……悟自己也觉得吧?”夏油点了根烟。
“她当年没勾引着杰也做点‘过分’的事?”主人说完,转头向你命令,“去隔壁房间,把自己的项圈拿过来。”
夏油沉默的弹了一下烟灰。
爬还是?
“走路就可以哦。”
你站起来,没站稳,扶着墙险些摔倒。你的蝴蝶刀被沿着光滑的地板划过来。
“鞋子自己处理好。”
你握着刀柄动手划破长靴,把双腿剥出来,这才能久违的双脚着地站稳。赤条条的走回主人身边,跪好,等他取走小刀,再退开出门。啊好像那双鞋自己还蛮喜欢的。
——怪不得不记得这里,被一并封存在记忆深处了。这栋房子是干嘛的,现在可全想起来了。
“所以这次杰会接受条件留下来,不再乱跑了,对吧?”
夏油叹了口气,“姑且呆着……先开开眼吧……”
“明明杰自己也这么玩的嘛,结果一直阴阳怪气的——”
被打断了,岔开了话题。
“是应召骗过来的吧?过点了,没人联系没人找?”
“早就买下来了好嘛。まあ,杰以为干这种生意的店会有多干净啊?本来她留的就都是假信息,根本没人管,我联系要买人的时候那个破店真的是超——高兴的。”
沉默。
“啊,不过自己掏钱买自己的东西多少会让人有点不爽——”
“悟还真……”夏油扶着下颚活动了一下脖子,“如果我又走了呢?”
“会杀掉哦,”五条向门口的方向侧了侧脑袋示意,“会把那个小东西杀掉的,我知道杰其实超级喜欢的吧,刚刚玩的时候看起来就一脸心疼的样子——哦,可以进门了。”
你走进屋在主人身边跪好,双手托着一条嵌字的皮质项圈和一条犬用防爆冲粗铁链——
“你会听话的,对吧?”
五条举起手在两者之间悬着选择了片刻,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