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是一顿饭用完,早已是华灯初上。
两人从静太妃寝宫出来,耶律齐还得去御书房,自是不能带她通行,便让她跟着一旁的老太监出宫先行家去。
温情染自是不客气,累了一日早想回去歇息,跟着那太监在宫里转了半晌,终是看到宫门。
却是在连廊处迎面过来一群人,打前头的身形高大壮硕,身着朱红色蟒袍,头戴珠玉宝冠,腰间别着镶金月牙弯刀。
温情染还惊讶与这人入宫还能带配刀,待是扫到他的脸,忙是撇开眼避过头,心差点没从嘴里蹦出来。
他耳下一截发辫,额头处一道狰狞的刀疤,这人她却是见过,正是那夜在沐廷御花园里奸她的那个大金男人!
她垂着头,想快些走,哪知那领路的太监却是不知她心中所想,却是迎上去与那男人行礼:“大王子万福…陛下正在御书房议事呢…”
“嗯…老二也在?”那男人眼睛眯了眯,眼底似乎闪过一阵阴光。
“二王子今日刚回宫复命,方才过去…”
温情染缩着身子低着头,躲在那太监身后,恨不得躲到地里去,她还记着那晚被这男人干得多狠,自是怕他到不行。
那厢老太监终是说完了话,与那男人行礼告别,温情染松了口气,正是转身要走,身后却传来那男人低沉阴郁的声音。
“慢着…”他绕到温情染面前,垂眼盯着她低垂的后脑勺看:“这是谁啊?”
温情染几乎觉得自己要喘不过气,呼吸都屏住了,只听见那太监恭敬说道:“这是二殿下的王妃,陛下还未赐封号…”
那男人闻言挑了挑眉,弯下腰凑到温情染面前,脸几乎要贴到她脸上:“弟妹?”
她却是吓了一跳,像只受惊的小兔往后蹦了好几步。
那男人嗤笑一声,直起身子弹了弹衣襟:“长相不过尔尔,可惜我那二弟了…”说罢便不再理她,领着人往御书房去了。
先射一次
温情染回到齐王府已是精疲力竭,方才又受那大王子的惊吓,一时无心在计较旁事,任由耶律齐府里的侍女伺候膳食洗漱更衣,便跟着那侍女进了内室。
待那侍女将那床幔拉开,温情染却是吓了一跳,那黄花木雕花的床榻竟是比她寝宫里的还要大上一倍,能横躺十几个她。
瞧那漆面蹭亮,颜色鲜艳,还散发着谈谈松香,便知这床榻才新做不久,且那上头挂了许多缠了绸带的铁环,看起来好不怪异。
温情染站在床前踌躇不前,却是转身问那侍女:“可还有多余的厢房?不若我今夜去那边睡吧…”
那侍女却是笑笑,操着不甚熟练的汉语说道:“旁的厢房都未及打扫,如今住不得人,王妃还是在此安寝罢…”
温情染见那侍女如此说,知她不过是推脱之词,如今她寄人篱下,岂容她说了算。
又是累了一日,便也懒得在去计较其他,便是合衣躺上那张床榻。
这连日奔波,日立又受了了些惊吓,温情染虽是有些忧心,但还是一沾枕头便长不开眼,不多久便沉沉睡去。
却不知过了多久,身上似压了座大山,只觉喘不过气,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却见耶律齐已是脱得精光,正压在她身上,揉着她两颗软滑挺翘的奶子吸舔玩弄。
见她醒了,他咧嘴一笑:“可想我了?”却是脸皮够厚。
温情染白了他一眼,侧过身不去理他,他却也不恼,撑身而起,半跪在她面前,勃起的鸡吧直愣愣的指到她脸上。
“好久没给本王吃了,替本王吃吃可好?方才沐浴过了,干净的…”一面说着还一面握着那粗长的大鸡吧,嘴上问着可好,手已是将那大龟头抵到她嘴上,贴着她的红唇磨蹭了好几圈。
“不…”拒绝的话才说了一半,那大鸡吧却是趁势而入,从她半开的唇缝里强硬的挤了进去。
“哦…嘶…哦…舒服…啊…”耶律齐一手捏着她的下巴,迫她张口吞下自己的大鸡吧,虽是只进了个头,却已是将她的整张小嘴都塞得满满的,大龟头早是抵上她的喉管。
耶律齐一手扶着她的后脑勺,随着胯间抽插的频率将她往自己胯下按,那大鸡吧越入越深,却是挤进她的食道里,呛得她不时犯呕。
不时抽搐的喉管却是夹得耶律齐舒服的连连叹息,大鸡吧胀得老大,将她满嘴粘液尽捣得粘稠,从她嘴角不停的往下流。
这等快感耶律齐却是有些忍不住,他喘息越重,抽插的频率越快,终是抽气着将黏糊的鸡吧从她嘴里抽出,大手捞着她的腿将她快速的转个身。
那沾满了她涎液的大鸡吧正对着她泥泞的花穴,对准角度一个狠撞便肏了进去,入进去便掐着她的腰一阵疾风骤雨的狠干。
嘴里还一面喘息一面喃喃道:“先让我射出来一次…哦…嘶…先射一次…”
“啊…太快了…好重…啊…”温情染却是被他快速的捣干刺激得淫声浪叫,骚穴被那根大鸡吧捣得淫水狂留,宫口被那大龟口塞得满满当当,翻起的冠状沟无数次刮磨着她的内壁,整张骚穴尽被那根勃起的鸡吧撑得酸胀软麻。
耶律齐一身肌肉隆起,双眼赤红,他两手握着温情染两只脚腕,轻而易举便将她两腿分开,垂眼便能看到裹着他的那张骚穴,正被他肏得糜烂。
他打桩一般往里狠干,那大鸡吧虽是已顶进她宫口,却还剩半截没能入进去,就着这入进去的半截已是销魂,他虽知道温情染天赋异禀,这粉嫩肉穴能将他整根吃进去,却还是担心会伤到她,却没将整根都入进去。
“啊…啊…”温情染却是不知他的体贴,反倒是被那塞满的鸡吧干得失了神志,再受他狠撞几十下,一股巨大的快感从骚穴一路窜上来。
她翻着白眼,浑身不受控制的剧烈颤抖,那臀腚更是抖得厉害,腰臀不住上挺,竟是迎上耶律齐正撞进来的鸡吧,噗嗤一声那大鸡吧便是整根被她吞进了骚穴里。
“哦…嘶…真骚…啊…都射给你…哦…把你的骚穴灌满…”耶律齐被她着一吞爽得头皮发麻,高潮的骚穴更是将他绞夹不停,原本露在外头失宠半天的鸡吧又被她整根吞下,一时更是忍耐不住,搂着她狠撞几下,便插在她深处放开了精关。
“嗯啊…好烫…啊…好胀…啊…”温情染原本便敏感的骚穴被他那庞然大物一下撑满,同时喷射出来滚烫的阳精更是刺激的不行,一时便搂着他又泄了身。
温情染已是浑身无力,耶律齐却很快恢复过来,那大鸡吧射了精却还是硬挺的一根,半点疲软都无。
他抽出鸡吧,将温情染翻了个面,手往床沿按了按,那床板两侧竟是伸出两根木桩来。
温情染原本困倦得不行,见此情况警钟长响,她警惕的盯着耶律齐:“这是什么?”她早前看到这张床便觉得古怪,没想到这东西比她想象的还要邪恶。
“早几个月特意命匠人做的…早想与你在这榻上来上几回销魂事了…”
特制大床
“早几个月特意命匠人做的…早想与你在这榻上来上几回销魂事了…”
耶律齐勾唇一笑,大手捞着她两条长腿往回扯,硬是将她两条腿扯成一字,握着她的脚踝卡在那凸起的木桩上。
温情染趴在榻上,两条腿被扯得大开,满是淫精的骚穴正对着耶律齐硬挺的鸡吧,那肉穴才被干过一回,穴口被大鸡吧撑了半晌,一时半会合拢不上,正是不停的往外渗着淫水阳精,一片狼籍。
耶律齐喘着粗气,一手扣住她软腰,轻而易举便制住她挣扎不停的身子,一手扶着自己还淌着淫水的大鸡吧,抵在她穴口处微微磨蹭两下,便就着方才射进去的阳精入了进去。
“哦…嘶…真紧…啊…”那肉穴便是才被他捣干过一回,也仍是紧致非常,才入进去便夹得他的鸡吧几乎动弹不得,一时又胀又爽难以自抑。
“啊…胀…嗯啊…”温情染却是更为难捱,她两腿腿被那两根柱子卡住,根本合拢不上,腰臀又被耶律齐扣住,连躲开都不能,只能生受那大鸡吧的侵入。
那肉穴里才被他灌进满满一大泡阳精,还未得排出那大鸡吧却是又肏了进来,插得她更是胀得厉害。
耶律齐也不想在磨蹭,两手扣着她的腰臀,大鸡吧往前一个狠撞,两手将她往后扯,这一前一后却是噗嗤一声,整根鸡吧都捅了进去。
“啊…啊…嗯啊…”那大鸡吧才入进来便是一阵狂干,有那两根柱子将她腿分开,耶律齐只需扣着她的软腰可劲捣弄便可,更是得心应手。
一时间满室皆是戚戚哎哎的呻吟声和那愈发清脆的肉体拍击声。
那大鸡吧轻而易举便能插到她肉穴深处,干得她又疼又爽,两瓣挺翘的肉臀被他干得狂抖,骚穴更是被捅得发软。
“掰开…哦…嘶…把这两瓣掰开…”耶律齐带着她两手来到她抖动不停的臀肉上,带着她将自己的肉臀掰开,露出底下被鸡吧塞得满满的小肉穴。
“啊…好深…嗯啊…”温情染被干得迷迷糊糊,他让做什么便是照做,两手掰开自己的臀肉,让那大鸡吧入得更深。
那大龟头次次都撞进她宫口里,搅开那一池的淫水阳精,干得她又酸又胀,他强劲的力道让那两颗大囊袋次次都拍到她穴间,又痒又麻。
温情染不知自己被这般干了多久,泄了几次身,待是醒过神,正被耶律齐抱在半空,两条腿挂在那铁环上,大开的肉穴正被那根大鸡吧快速抽插。
这姿势却比方才更是刺激,耶律齐轻而易举便能干到她体内最深处,干得她肚皮都跟着鼓起。
淫水被他捣成黏液,又顺着棒身流出她体外,堆积在他胯间,便是黏黏糊糊的往下淌,大鸡吧上挂了一片的晶莹,随着他肏干的动作四处晃荡。
“啊…嗯啊…不要了…嗯…”温情染两手抱着他的肩,生怕被他干翻下去。肉穴被干得有些发疼,不知两人做了多久,她却是隐约听见外头传来的鸡叫声,他却是不见半分疲态。
直到外头青光透进窗子,院里奴仆开始有了动静,他才大吼一声,腰胯快速挺动白来下,将那阳精再度灌进她被干得糜烂的骚穴里…
第281章阿伊娜
自温情染来到大金之后,甚得耶律齐喜爱,平日里便是黏她黏得极紧,即便是入宫与静太妃请安也总是带她一同去。
人人皆知二殿下对这和亲公主甚是喜爱,也常有人惊异这和亲公主究竟魅力几何,却也有躲在一旁观望的,待是见到这宁馨公主却是哑然。
虽说并非无盐之貌,却也称不上绝色,姿色容貌皆平平,唯独那身段曼妙,行走踱步却有别于大金女子的粗旷豪放,多了几分袅娜娉婷,一踱一步,似能脚踩莲花,腰肢若柳,堪称绝妙。
好事者也无甚可评价,只可惜这宁馨公主生了这般绝好的身段,却是配了张平平无奇的脸蛋,只叹可惜可惜。
静太妃却是对温情染愈发不满,眼见儿子对这沐国公主这般看重,几次为她忤逆自己的话,但耶律齐向来主意大,她虽是他亲母,却也拿他无法,这般火气无处法,只能在心中将罪责全推到温情染身上。
原在此前,静太妃早已属意好了定亲的人选,那会与耶律齐提过,他却也并无反对之意,不想去了一趟沐国,却将她的计划全盘打乱。
不仅是娶了个沐国的公主,对她属意将阿伊娜娶为侧妃的言论更是坚决反对,一副要独宠这沐国公主的姿态,实在是让她不喜。
既是耶律齐不肯去见阿伊娜,静太妃便将阿伊娜请到了自己宫中,名曰赏花,实则为谁也是不言而喻了。
温情染自是同往常一般跟在一侧,她虽不想来,但每次耶律齐总喜欢将她带在身边,方才在马车上还要与她闹上一回,如今肚里胀满的正是他方才灌进的精液,又塞了一颗玉扳指堵在里头,胀胀麻麻的疼。
一坐下更是胀得慌,那玉扳指被挤得更深,稍一动作便在里头刮磨,酸酸麻麻的疼,惹得她更是不敢动,只碰着那大碗,僵着身子做在桌前。
“来…常常这个…御厨做的烤羊腿…多吃点…免得一会没气力…”耶律齐却是没管席上的其他人,撕了一大块肉便放进她碗里,直将那碗都沾满。
温情染一脸苦像,那一坨油腻腻的肉她哪里吃得完,眼下肚里都是他的浓精,正是胀得厉害,更是吞咽不下,只瞥眼悄悄与他使眼色。
这两人仿若无人的眉目传情,阿伊娜当场便白了脸,静太妃颜色发黑,好容易缓了口气,却是僵着脸笑道:“老二,与你妹妹也夹一块,你去沐国的这些日子她总是忧心你的安危,人都瘦了一圈…”
耶律齐抬眼看了看对面的阿伊娜却是笑道:“也还好,脸还是圆润的。母后不是一直担心宁馨不好生养嘛,我这不是打算给她养壮实些,将来给府里多添几个娃,定会更讨母后欢心。”
此话既出,除了席间懵懵懂懂的温情染,其他两人脸色变得愈发难看。
待是那饭后,阿伊娜倒似个没事人似的,趁着耶律齐不在,便笑着与温情染说话。
“静太妃其实人很好的,她是面冷心热,嘴上虽不说,心里还是喜欢姐姐的…”
温情染见她殷殷切切,虽不知她为何与自己说这些,但伸手不打笑脸人,她自也点头敷衍两下。
她自是不在意静太妃喜不喜欢自己,总归自己并不是她的真媳妇,不过是被她儿子掳来大金,之后也是要想法子回去的。
“我一看到姐姐就喜欢,一心就想与姐姐亲近,过几日乞巧节,我邀了不少贵女来我家一起过节,但不知中原习俗几何,姐姐不若一起来?”阿伊娜却是搂着她的胳膊姐姐姐姐的叫个不停,哪里给温情染拒绝的余地。
闹得温情染烦不胜烦,只得点头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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