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轻舟瘪瘪嘴,很是无语,他倒是真的挺佩服余免的肾脏功能的,这女朋友隔三差五换一个,也不担心肾透支了,清纯、性感、御姐、萝莉,各种款式都有,也没见重复,真正是百花齐放百家争鸣。
“这和我前天见到的那个艺校的不是一个人,我记得那妹子是个黑长直啊,这俩明显不是一个啊,他这啥时候换的?”许轻舟咬着个小笼包问。
“不知道,”方祺把视线从那边收回来,低头喝了口豆浆,“可能昨天换的吧,也可能今天早上和艺校那妹子分了,来食堂路上认识的,他这天天跟只花蝴蝶似的传播花粉,谁知道哪儿认识的呢。”
许轻舟笑道:“余免这速度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了,牛是真的牛。”
“牛什么,我给你说,他这样玩下去迟早有一天要栽的,不是被那群妹子打死,就是遇到一个他啃不动的愁死,这是一定的,就是迟早的问题而已。”
“你不懂了吧,”许轻舟把勺子放在碗里,一本正经对着方祺念叨,“现在世道变了,人们开始追求刺激和快节奏恋爱,认识既上床,上床合得来就结婚,闪婚闪离的简直是多如牛毛,你这种老实本分的,觉得谈恋爱就是奔着结婚去的已经不吃香了,大家都不想被各种条条框框束缚,得余免这种“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花花公子才行,合得来互相纾解一下欲望,合不来就分,大家干干脆脆,丝毫不拖泥带水。”
方祺被他这番谬论震惊了,一脸不可思议看着他,“你这是从哪儿得出的结论啊,人毛/主席说了,“一切不以结婚为前提的谈恋爱那都是耍流氓。”你那就是耍流氓。”
“那首先也得有人愿意和你耍流氓啊,方祺,你说说,你现在有吗。”
方祺张嘴,竟然发现无法反驳,很是扎心的喝着自己杯里的豆浆。
许轻舟看着面前这人委屈的脸,也于心不忍,放低了声音问他:“你和蒋依依到底是怎么分的啊?”
蒋依依是方祺第一个女朋友,隔壁历史系的,他俩是在大一新生欢迎会上认识的。
认识后觉得对方都觉得挺合适的,开学一星期就确立了情侣关系,接着两人谈了半年左右,在许轻舟他们寝室一众单身狗和渣男里,算是时间最长的。
当然最后还是以分手收场。
分手原因至今都是个秘,方祺谁也没说,许轻舟他们当时怕触及他伤心事也没敢多问,今天见时机合适就提了出来。
方祺见许轻舟问他,握着杯子,在脑海里回想了一下自己那段洁白无瑕懵懵懂懂的初恋往事,然后闷声闷气的说:“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蒋依依觉得我不喜欢她而已,然后就分了。”
“什么?”
许轻舟听到这个答案一愣,他以前猜想过可能是因为性格不合啊,观念不对,或者是其他一些什么乱七八糟原因,但是没有想到是这个,因为在他印象里方祺对蒋依依那是好的没话说。
早上大清早去排队买早餐送到女生楼下,晚上一定要看着蒋依依进寝室楼才会走,蒋依依有点小病小痛的他都是第一个知道的,早中晚的电话是必不可少,都是让蒋依依记得按时吃饭,成绩课程比蒋依依自己还操心,生怕她比别人输在起跑线上,天天带着人泡图书馆,有时候表现好了,还会给蒋依依一些小鼓励小奖励小礼物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