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正是聪明!”云霓给傅清歌竖了个大拇指,窃喜道,“他们不仅送了,而且还是当着简泓贺的面送的。就送的简泓贺刚分出去的店铺和一干资源。据说当时简泓贺脸黑得就跟没化开的黑水墨似的,简直是精彩绝伦。”
“可惜,我当时不在场。不然,就算不能鼓掌庆贺,也能记下简泓贺吃瘪的狼狈样儿,供我以后乐呵乐呵!”
云霓撇撇嘴,满脸遗憾地摇了摇头。
傅清歌眼角一抽,不知道该回她什么好。
记仇的女人惹不得。但往往,女人很少有真正不记仇的。
惹不起惹不起。
“这事儿,没个人主导,就那散成盘沙的领导人关系,怕是连头都起不了。你可知道,是谁首先提议的?”
“这你还真问对人了!”云霓得意洋洋地一晃手指,“谁起头谁就会囊括简家最大的仇恨值。那几人虽然关系算不得亲密,但好歹也是合作关系,轻易不会撕毁契约、出卖了盟友。是以,你到外头打探,可不见得能打探出来。”
“呜。”
这个人四不四傻?
他们要打探干嘛?只要直接问请客的(谢宇轩)就好啦!
兽崽崽从与美味灵果的奋斗中抬起头来,丢给云霓一个充满嫌弃的小白眼。
傅清歌忍俊不禁。宠溺地摸了摸兽崽崽的头,“嗯。你说的都对。”
“嗷呜~!”
兽崽崽趴在软垫上,骄傲又得意地摇头晃脑了好一会儿。才耳朵一抖,又埋首到了鲜嫩多汁的灵果果肉中。
云霓:“……”
这崽子是怎么回事?她说的可都是大实话好吗!
还有你!
云霓恶狠狠地一瞪傅清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