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写点东西,你等会儿帮我交给刘浩,让他混在店铺日常的材料中寻来。”
提笔在信纸上又写下了几张丹方,傅清歌满意地一点头,烘干墨迹后递给狄飞云,“送佛送到西。谁叫云河那么有眼光呢。”
——正巧就把人情,送到了下三天中,唯一能解决问题的人的手上。
狄飞云对着自恋的傅清歌翻了个白眼,“说的好像知情的简家,你能一并解决了似的。”
傅清歌一挑眉,无辜道,“我为何要解决简家?吃了这药,水月琉璃体中隐藏的经脉被打通,自然便会转换成上好的修行体质:冰魄琉璃体。消息一捅出去,只会有无数懂行的大势力抢着收徒。”
至于鼎炉?
早八百年前的旧事了,你知道也没用。
狄飞云被傅清歌这故意绕弯子的说话方式气得肝疼。
“咚咚。”
“快说。你还招惹了谁?大白天的就来找你算账了。”
狄飞云收好傅清歌交来的丹方。听着院外的敲门声,内心颇有些崩溃。
没办法。他也不想这么消极。
奈何这位表弟的闯祸本事,着实是叫他乐观不起来。
“你就不能想些好的?什么寻仇,是我掉的大鱼上钩了。”
傅清歌好气又好笑地瞪了狄飞云一眼。
回头看了眼床中央。见吃好喝好的兽崽崽抱着水晶瓶、含着草吸管,一幅小吃货样,在一堆和自己相得益彰的彩色毛球球中睡得正香,丁点儿没有被吵醒的意思。登时放下心来。
转身,走向院外,拉开了门。
站在门外的,是一个看起来约莫三十岁左右的青年人。面容正气、神态谦和。看起来极为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