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琼这时才道:“你这几日便给我将南沙的家田一事好好整理一番,想出提高家田利用率的对策。三日后,你便将你想好的对策汇报给我。”
……
待魏琼回去以后,便将此事与谢凌说了,并道:“这陆通判脑子如石头,然也是想不出什么好点子的。不过他个性严谨,对这家田的管控应当是纪录的不错,届时便可拿来好好参详。”
谢凌道:“其实这南沙有许多地方与南洋颇为相似,但是南沙贫苦,南洋却十分富足。倒时候我们也可多去南洋看看,从那边取经。”
魏琼闻言便点头说道:“凌儿真是与我想到一块儿去了,待那陆通判交差那日,你便与我同去,参详可有能够改进之处,你意下如何?”
谢凌怔住,极为惊讶的说道:“我去……可我不过是个哥儿,能去衙门里么?”
“你虽是个哥儿,但对南洋之事却研究的比我要多,有何去不得的?你是我这个知州的夫人,我都发话了,还有谁敢不听?”魏琼笑道。
谢凌心中激动,从没有想过自己还能有此大用的一日。魏琼即如此说了,他也不必要再三推辞,反倒影响魏琼的大计。
只是他一想到自己竟能参加如此大事,心中就十分激动,晚上竟然都有些睡不着觉。
还是被魏琼押着做了些消耗体力的运动,后半夜才得以睡下的。
三日后,魏琼便一大早的带了谢凌前去府衙。
为了方便,谢凌自是放弃了一身华服,穿得十分轻便。
魏琼将他带入府衙,难免便收获了府衙内众官员的目光。
如那同知一般,原本就见过他的,自然恭敬的上前称了句知州夫人。
而如陆通判那等,则是冷哼一声,给魏琼记上了一笔。
这才不过上任几日,竟连自己的夫人都敢带到府衙来了,实在是荒唐!
他又想起自己为了准备那家田的资料,这几日都秉烛夜话,从落了灰的家田目录中一一查询,心中就更为不忿。
待到魏琼将他叫入后院的办公楼内,竟然还让自己的夫人坐在一旁,便实在是压抑不住自己心中的怒火了。
“魏知州!你不过入职数日,就把夫人也带到府衙,成何体统!”陆通判说道:“这里不是你家,哪里能容得你二人在此亲亲我我!你这般言行不端,我定要向朝廷举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