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秀娥闻言便突然说道:“说起来雨弟的字写的倒是不错,你们两人一静一动,倒是互补,实在是好。”
文秀娥突然提到魏雨,便是让他面上一热,火烧似的红了起来。
她这话看似无意,却引得别人猜想,那魏雨怎得同这白哥儿有什么互补?
魏家今日特地设宴引荐这谢家的正室入圈,难道是自己的庶子也要入谢家大门了?
魏玲听到这里,便立刻插嘴说道:“秀娥姐姐说笑话了,要说我们之中,字最好的不是你么?你之才学,与白哥儿不相上下,有你珠玉在前,谁还敢在你们面前献丑。”
未等文秀娥回应,魏玲便突然转身走了几步,叫来几个丫鬟道:“来,把这些写好的字条都封好了,我们要挂到树上去。”
那些丫鬟们便拿出红封将字条全部封好,穿上缎带,再还给各人。
这样一打岔,众人的注意力便被分散,也忘记了刚才那些插曲。
魏玲趁机掐了魏雨一把,悄声道:“老实些,切莫乱想。”魏雨便也不敢再吱声了。
按着大宣习俗,这许愿的字条,谁挂的越高,自是最有望实现愿望的。
因此众家哥儿小姐们都各展所长,有的亲自动手,有得则叫来家中下人帮自己把东西挂上去。
谢凌方才当众出了大丑,心中十分郁闷,在这宴席中也是如坐针毡。
那字条他也装进了红封,却是一直拿在手中,不愿去挂。
白术瞧见了,便走到他身后问道:“你这愿望,不是想了很久了,怎得不去挂上?”
谢凌闻言心中便更为复杂,只是低声说道:“不过是我一厢情愿,且都被人读了,怕是也失了效用了。”
虽说谢凌惧怕白术,但方才白术替自己说话,谢凌心中也是有些感动的。
关在家中之时他并不觉得,出来这宴席后谢凌才发现,原来自己和白术都是谢家人,便是荣辱一体。
不论他们在家中有多少矛盾,在外人面前,白术却还是会维护自己的。
“怎得就失了效用了?”白术闻言便道:“这乞巧的习俗只说挂的最高的便能实现,又没说被人念了会失去效用,你把东西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