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画面太过香艳,让谢槐钰情难自禁。手掌覆在白术头上,却舍不得将他推开了。
白术这般吃了一阵,才抬起头来,又拿起桌边冰水喝了一口,再度低下头去。
谢槐钰被他激得后背鸡皮疙瘩都爬了起来,喘息出声。脑子想的却是,这等下流手段,也不知道是他从哪里学来的!一会儿自己定要好好拷问!
半个时辰之后,白术舔舔嘴唇,心满意足的爬了起来。
谢槐钰皱眉,浑身大汗的倒了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问道:“你从哪个那里学来这等东西,是不是那秦淼淼?也不嫌脏?”
“你又怕脏了?”白术闻言便道:“你都不嫌弃我的东西,倒是嫌弃起自己的来了!”
“那不一样!”谢槐钰闻言,亲了下白术的额头说道。
“谁说不一样了?”白术便把他的手掌拉着,放在自己心口:“你摸摸看?你心同我心,都是一样的。”
谢槐钰闻言,便也觉得十分熨帖……白术这崽子,一张小嘴齁甜,总是叫他觉得暖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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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昨夜闹的晚了,大家都是日上三竿才起来的。
白术和谢槐钰起身时已是午时,黄大厨已在后厨里备好早饭了。
谢槐钰和白术吃过早饭,便坐了马车出门。
今天按着大宣的习俗,他们还要到附近的庙里去上香。
讲究些的人家,昨天半夜便出门,赶着第一个去庙里烧头香了。
谢槐钰和白术都不太信鬼神,因此便懒散许多,到了下午才去上香。
昨夜下了大雪,今早卯时才停,地上积了一层厚厚的雪。
谢槐钰和白术两人出门,都穿上了狼皮袄子,还把那熊皮靴子也穿上了。
便是如此,从白玉山庄走出去,还是被外面的冷风吹的打了个寒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