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来得及多想,脸蛋、额头、鼻尖、下巴便又被反复亲了数下。均是如蜻蜓点水一般,又轻又软,轻轻掠过便完了。
他有些懵,只见谢槐钰看着他的目光特别特别的柔,柔的他心里软成一片,心跳也慢了下来,特别的安宁。
忽地他鼻尖微微一痛,竟是被谢槐钰给咬了。只是这一下轻咬,也是不过一秒。
那肇事之人,却毫无悔过之心,反收起牙尖,怜爱的看着他微红的鼻尖,又伸出舌尖轻轻舔过之后说道:“你这哥儿,也不知怎么生的。怎得能如此可爱,真叫人不知将你如何是好了。”
谢槐钰这话说的仍是不带半分情、欲,但叫白术听了,却轰的红了脸。觉得和自己一般,谢槐钰似乎也是爱他爱极了,直让他觉得心中又甜又痒,满足的不知怎样才好了。
两人正是浓情蜜意之时,屋外却传来了不合时宜的敲门声,也不知道是哪个奴仆如此没有眼力。
一时间,两人都不愿去管,可那敲门声却十分执着,连着敲了整整一息。
饶是再好的气氛,却也被这敲门声给搅了。谢槐钰压下心中浮躁之意,放开白术,坐直身子。
白术起身,去给屋外之人开门。
他将门打开,便看见一个意料之外之人。
屋外的并非小树或春夏秋冬等几个小厮之中的一个,而是在庄上做客的万家小哥儿万如意,身后还跟着两名小厮。
“万小哥儿真的来此了?”见着是客人前来,白术也有些不好意思,忙将人请进室内。
万如意面上微红,点了点头,便走进屋里,并叮嘱玉箫和翠笛两个小厮等在门外。
他本是因担心白术才来,也想宽慰他几句。
如今见着白术的人了,又被他请进屋内,他当然也舍不得拒绝,便随之走了进去,
可他踏入屋内之后,却愣了一下,原来白术屋里并非只有一人。
那桌前坐着的贵公子,不是谢家公子又是谁?
万如意又想起方才自己敲门之时,房门紧闭,足有一息才有人开门。
再看白术,便觉出他鼻尖上微微一点红,形状有些像是齿痕,竟像是被人给咬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