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槐钰想做的事,白术自然是不曾真的不允,最后便咬牙依着谢槐钰逗弄了半响,最后差点就被弄哭了。
中秋时节,天气转凉,已不是十分热了。
但是昨夜,白术却出了一身的汗,连头发也湿露露的贴在额上。
后半夜的时候,谢槐钰又起床,点了灯替他找衣服,让他把湿了的亵衣换下。
白术背过身子脱了粗布亵衣,不小心擦过胸口,立刻嘶了一声,只觉得那儿火辣辣的,低头一看,竟是有些肿了。
白术换了身谢槐钰的亵衣,真丝制成的,又轻又柔,再碰到那处,倒是也不怎么痛了。
“快睡了吧……”谢槐钰安抚他躺下,这一次并没有再隔着很远。
他们彼此贴的很近,谢槐钰把薄被盖在他身上,一手将人收拢在怀里,一下下的摸白术的后脑勺。
明明也没有干什么,白术此时却又真的困了。
他如婴儿般,在谢槐钰手掌的安抚下入睡。
入梦之前想道:自己腿上,那一块热乎乎的,还硌着谢槐钰的东西呢。
翌日清晨,两人皆睡的极熟,是被小树的敲门声闹醒的。
小树走进屋内,只看了眼床上二人,和丢在地上的亵衣,嘴角忍不住抽了几下。
“少爷,祁公子来了,此时正在院子里候着呢。”小树眼观鼻鼻关心的说道。
“给他上茶,再多端下早饭过来。子云来这么早,八成是为了蹭吃来的。”谢槐钰起身说道。
祁家是武将之家,祁老爷子很不讲究,家里做菜的厨娘是他故去的旧部之妻,为了就近照看着才请进府内,做饭是很不怎么样的。
谢家则截然相反,谢爵爷是个老饕,最爱各色美食,家中的厨子,都是挑的最好的。
祁擒月这厮,过去也没少来谢府蹭饭,谢槐钰是知晓他的套路的。
待小树退出去了,谢槐钰才把帘帐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