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房间安静下来,他浑身的感觉又被放大,那感觉十分奇异,是自己从前从未经历过的。
某处竟无人碰触,便莫名的膨胀了起来。就和那日被谢槐钰洗头发时一样……
一想到谢槐钰,白术的身体便又热了几分,让他咬紧嘴唇,狠狠压抑住全身的感觉,也不知道对方现在怎么样了……
谢家,已回家两日的谢槐钰,此刻正端坐在自己的院子内,对月饮酒。
那日,谢槐钰与好友吃了酒后,便被祁擒月送回了谢家。
一进家门,便看到小树跪在正厅中间,背后透出斑驳血迹。而谢爵爷与娄氏母子也端坐其中。
谢槐钰皱起眉头,胸中涌出一腔愤怒。
“你还知道回来?”谢爵爷一见谢槐钰,就指着他鼻子说道。
“父亲让我回来,我便回来了。”谢槐钰冷冷的说道:“怎的父亲又改了主意?那我便先回去了。”
“你……”被谢槐钰呛了一句,谢爵爷更是气愤,连连咳嗽了几声。
娄氏连忙在一旁柔声说道:“老爷莫气,切莫气坏了身子……”
紧接着又满脸关怀之色的对谢槐钰道:“钰儿,你父亲严格一些,也是为了你好。你离京数月,好不容易回来一次,怎得也不回家,反倒和些狐朋狗友先去吃酒?”
“路上遇到了二殿下和祁家子云,便受他们邀请去吃了酒。”谢槐钰勾了勾嘴角:“母亲即说他们是狐朋狗友,也不知道这两人谁是狐,谁又是狗?”
谢槐钰这话一出口,谢爵爷和娄氏的面色就变了。
二皇子赵梁再不受宠,那也是皇家血脉。而祁擒月更是祁都统的嫡子,他母亲死后,祁都统多年未曾续弦,很是宝贝,他们虽是伯爵,可也万不能说这样的人中龙凤是狐是狗的。
“钰儿几月不见,嘴巴还是这般不饶人,竟连母亲的一点口误也要挑剔。”娄氏说着垂下眼眸,用丝帕假装揩了揩眼角。
一旁的谢琪指着谢槐钰怒道:“母亲一片好心,你倒毫不领情。说来也是你的贴身小厮不好,不知约束主子,还只通传了你与好友饮酒,却未曾说是同谁一起,我们又怎么知道?”
说着竟随手从旁边拿了条鞭子出来,就要往小树的身上招呼。
那鞭子还未抽到小树的身上,谢槐钰上前一步,以胳膊将鞭子挡下,抓住谢琪的手腕说道:“京城之中,与我经常联络的又有几人,这等事情难道还需要特地通报?我又不像你,爱吃花酒,还会追着青楼妓子满大街跑,此事都传到了乡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