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身材都如男子一般,样貌也不起眼。因此也时常被人取笑,受人白眼。
后来陈冬青嫁出去了,刘哥儿却一直没人上门提亲。
两人还是继续来往密切,时而互吐苦水,又一起干活,聊下自己最近的际遇,也算是知心好友了。
上次粒儿受伤,还住在白术家时,赵二找上门来,刘哥儿不帮着他遮掩,还跟着赵二一起劝说陈冬青回去。
因着这件事情,陈冬青对刘哥儿有了些隔阂,后面对他的态度也不太客气。搬走的时候也没有通知他,没想到现在刘哥儿却找上门来了。
“陈哥儿,你怎么搬走了也不同我说一声。”刘哥儿说着看了看屋内的摆设,又看到床上放在的一双布鞋,便拿起一根针线道:“这是给粒儿做鞋底呢,我帮你一起吧。”
陈哥儿见他如此,想着往日的情分,也不好再冷着脸,于是便道:“我走的匆忙,家里要搬的东西又多,所以没来的通知你。”
“嗨,你当我不知道么?”刘哥儿边纳鞋底边说道:“我们都认识那些年了,我还不知道你?你定是看着我帮那赵二劝你回去,才生我气了吧。”
刘哥儿突然提到这茬,陈哥儿僵了一下,也不知说什么才好。
刘哥儿见状便道:“这事儿你可不能怪我啊。你也不想想,那时候我哪里知道你现在还能把自个儿和粒儿养活的好好的。我还不是担心你,怕你没钱没地没房,一个人在外面过不下去。我要是知道你有好日子过,还能劝着你回去投奔那个杀星?”
刘哥儿的话让陈冬青心底动容,之前他自己都觉得离开了赵二活不了,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还能赚这些钱。刘哥儿会这样想,自己的确也是怪不得他的。
陈冬青是个心宽的,想到这里,也就消了气,对刘哥儿道:“之前是我想岔了,觉得你和我要好,不帮着我说话还反帮着赵二来劝我,现在想想你应当也无恶意。”
“就是啊!”刘哥儿闻言停下手中的活计,推了推陈冬青的肩膀道:“我要是不来找你,你是不是就再不理我了?我们这么多年的情分,难道就这样断了?”
“如今说开了倒好,我们还是好好的,互相帮衬,以后再无隔阂。”陈冬青微微一笑,心下松快了不少。他在白塘村朋友不多,能和自己往日好友和好,自然是好的。
于是又起身给刘哥儿冲了碗糖水,说要给他赔罪,两人笑闹了一阵,就和好如初了。
刘哥儿与陈冬青和好了几日后,便又重新提起了给他帮忙的事情。
他和另两个烧饭的婆子有了隔阂,平日里连话都不多说几句。遇到有些什么,那两人一致对外,把他排挤在一边。
因着上次白术又说了那样的话,他也不敢再去找他评理,因此日子过得并不快活。
上次刘哥儿提起的时候,药草的生意还在白术手上。陈冬青说要抽空去问问,结果一直太忙,又遇上了和离的事情,就把这事抛诸脑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