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宣朝,男人打打自己老婆孩子,那也是不算什么的。
女人或哥儿若为了这点事情就和自家男人翻脸,那就是大大的不是了。
陈冬青靠坐在门边,看着床上的粒儿,咬紧嘴唇。
前些日子,他也和这些人一样的想法,觉得自己离不开赵二。
可昨天以后,有了白术给自己撑腰,陈冬青突然觉得,自己有了底气。
就算是为了粒儿,也绝不会再和这个畜生在一起了。
“我不会回去的。你们别劝了。”陈冬青在门里坚定的说道:“粒儿昨天就差点被他打死了。我要是回去,粒儿就是死路一条。我是不会回去的。”
说完,他又高声对着外面的赵二吼道:“赵二你个畜生,自己儿子都不放过,粒儿现在还昏迷不醒,你还想来干什么?你死了这条心,我是不可能回去的。”
围观的村民们不知道还有这么一出,看向赵二也眼神也多了几分异样。
打老婆是一回事,可把孩子打得快死了,就是另一回事了。
虎毒不食子,大多数的村民,对自己的孩子还是宠爱的,就算是有时候孩子调皮,脱下裤子教训一顿,也是不会下狠手,更不会把自己的孩子打得昏迷不醒。
赵二被众人的目光激得更加愤怒,就开始用脚踹起白术的房门。
白术的房门也不算牢固,陈冬青在里面死死抵住,不让赵二破门而入。
白术背着一桶鱼推开院门,就看见自己屋子门口站满了人。
他把鱼桶放下,皱眉过去,就听到赵二正在门口踢门,边踢边骂:“陈哥儿,你给我滚出来!”
白术沉了脸色,捡起院子里一根木棍。破开人群,一棍就打在赵二的背上。
这个畜生,他还没来的及去找他,他到反而自己送上门来了。
“哎呀!”赵二惨叫一声,一棍就被他打倒在地。
回头一见动手的人是白术,立刻畏畏缩缩的说道:“白……白小哥儿,你怎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