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竟然是卧房!白术胸口猛跳了两下,和吃了糖一样甜滋滋的。
“未婚哥儿这样盯着男子的卧房看,可是不妥。”谢槐钰说道:“还是随我去书房坐吧。”
白术被他说得有些不好意思,刚才他直勾勾的盯着谢槐钰的卧房看,是有些太失礼了。
走进书房,谢槐钰又说道:“龙凤铃本是一双,上次去你家里,倒是不曾看见那只龙铃。”
白术一听连忙急道:“那房子太破旧,我是想等新房修好了,再挂起来的。”
“挂在哪里?”谢槐钰又问,微微一笑,目光灼灼的看着白术。
“自然……自然和你一样,也挂在卧房。”白术被谢槐钰一看,就十分紧张,说话也有些磕巴了。
他又想起昨日,自己带着那墨迹来到谢家,被小树看见了。
对方嘴角狠狠抽搐了几下,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最终是没有说些什么。
经过一天一夜,汗水已经把墨迹给浸花了。
谢槐钰看了他一眼,便道果然听话。又让小树端来一只铜盆,和过了水的帕子。亲自一点一点的把那些墨迹擦干净了。
一想到这些,他脸上忍不住就腾起红晕,一直蔓延到耳朵尖。
“想到什么好事了?这么开心?与我说说。”谢槐钰调侃他道。
被他这样一说,白术就觉得更囧了。
和谢槐钰接触的越深,白术便觉得谢槐钰有时候也是有些小坏的。
比如他若是看出自己不好意思了,就要说几句话来逗逗,非要弄得他手足无措。
不过在白术的眼睛里,谢槐钰的滤镜大概比城墙还厚。
谢槐钰对他好,他心里开心,谢槐钰逗弄他,他心里更开心。
反倒还升起一股自豪感,觉得谢槐钰只有在他面前才有这放纵的一面,或许对他到底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