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冬青看着白术的模样有些懵,今天的白术,有些古怪,难道是修房子修的太开心了?怎么平白无故的就开始发笑呢?
白术告别陈冬青,去了开工的地里。
经过三位工匠的安排,村民们正热火朝天的动作着,规划好的地基,都挖出好大个坑了。
大家远远见到白术过来,都热情的和他打招呼:“白小哥儿,你来了,咦?你脖子上怎么了?刚才被墨汁弄脏了么?要不用井水擦擦?”
这里的村民们几乎就没有识字的,就算有两个上过几天村学,识得两个,也不会特地凑到白术这边来看。
倒是那三个工匠,看到白术以后,就过来和他打招呼。
他们虽然干的是建筑的粗活,但粗中有细,许多东西都要用文字记载,因此都是认识字的。
三人离白术又近,一眼就看到了他脖子上的字迹。
一看到谢槐钰三个字,那三个工匠脸色一红,眼观鼻鼻关心,猛地咳嗽起来。
虽然早就猜到白术这哥儿和谢槐钰关系不凡,可谢槐钰一向内敛,一副深藏不露的模样,没想到竟是个这么奔放的,还和白小哥儿玩这般情趣。
“大夏天的,怎么都咳起来了?可是天气过于燥热?”白术疑惑的问道。
“没事,没事。”几个工匠连连说道:“只是刚好呛到。”
可是也不能一下呛到三个吧?白术总归还是不太放心,回去便差刘哥儿做了绿豆汤给他们送来。
这玩意清凉去火,给他们润润嗓子,应该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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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术这边忙得热火朝天之时,京城……
一辆精致的马车从谢府出发,朝着白塘村驶来。
车上坐的不是别人,正是谢槐钰的继母娄氏,为他千挑万选出来伺候的哥儿。
祁家,祁擒月同时收到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