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先焦灼的解释道。“你最好说的是真的,要是被我知道你骗我,你别想活着走岀这云城了!”
鸣轩色厉内荏道,“一治你欺瞒之罪,二治你丫in乱之罪,三治你始乱终弃之罪!”
“我唯一的罪过便是从前欺负你欺负的太厉害了。至于别的罪,都不可能,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
二人双目对视间,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汹涌情愫喷薄而出,影卫们见状,立刻道,“太子殿下,小人们忽然觉得内急,还请您帮忙扶一扶主子,叫小人们解了燃眉之急,多谢太子殿下!”
说完也不等鸣轩答应,就架着韩先往鸣轩怀里一推,脚底抹油的溜了。
韩先从善如流的张开双臂抱住鸣轩,道,“我也不知道那是怎么回事,不过我会用最快的速度查清楚,最迟明日午时之前,便给你一个交代。如何?”
鸣轩垂下眼帘,“刚才那女子亲你的时候,你为何不推开?难道我不在的时候,你都是这样来者不拒?”
“鸣轩,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简直比窦娥还冤!我推她了,也挣扎了,还用力咬她了!
可我实在推不开,我现在没了功夫,再加上之前受了重伤,手上半点力气都使不上来,你没有凑近看,你若
是凑近了便会看到, 我挣扎的如何厉害!
简直贞烈不屈, 忠诚不二,可以立一个贞节牌坊了!”
鸣轩叫他逗笑, “回去就让父皇绐你送一个。”
韩先面如黑云, 阴鸯阴沉,“你可千万要替我讨回公道,今日我可叫那女子非礼了,叫她占去大便宜了,我可
是你的人,今后可是名正言顺的太子妃,如何能受得这种委屈!
“你若是解决不了,我自会帮你解决。”
“臣刚才实在受惊不轻,还请太子给臣压压惊。”
韩先扮猪吃老虎道。“如何压惊?这样?
鸣轩笑着将他搂进怀里,欲抱住他安抚轻拍,却被他的一双粗栃大掌反客为主的扣住面庞,“不是那样,是这样…”
话音未落,韩先已经不由分说的凑了上去,滚烫唇舌钻入他的口中。
韩先想他快要发疯,此刻汲取到他熟悉的气息,神智轰然倒塌,一吻似要索命似的。
鸣轩昏沉间也叫他挑起了对他的热情,二人在月色下如胶似漆,缠绵忘我。
不远处,立丰将这一切都尽收眼底,一双拳头差点攥得碎了。
他就知道!
“鸣轩,我好想你…鸣轩…今晚别走了,好不好”
韩先喘息着问道,“我真的好想你,你不知道,在牢里的时候,那些人对我用刑,一刀一刀的割在我身上,我
都是想着你才挺过来的…我爱你,别说一个国公的破位子,就是你要星星,我也想办法给你摘下来了…”
韩先抱紧鸣轩,不断在鸣轩耳旁吐露心声道。
暗处的影卫们听到他对鸣轩的请求,都识趣的退到了几十丈之外。
韩先现在行动不便,他们不回去,韩先便没人管了,这样鸣轩便有了非留下不可的理由了。
“可是你这里离县令处太远了…”
鸣轩还在找借口离去。韩先立刻道,“你留下,我抱着你,别的什么都不做,求你了,鸣轩,太子,臣的娘子…
若是臣违背承诺,此生此世便永远都好不起来,永远只能看着您却吃不到…”
这对韩先来说,实属毒誓了。
“好了,我知道了,你别再胡说八道了。”
鸣轩搀起韩先,同他一起往回走去,边走边说道,“我帮你找了个有名的大夫,明好何时有空?
我叫他过来帮你看看。”
“只要你需要,每时每刻我都能有空。”
韩先从善如流道,引得鸣轩又是一阵发笑,二人爽朗的笑声交织在一起,听得暗处的金立丰目毗欲裂。
立丰等他们二人彻底回去,这才发了疯似的,对着旁边的一堵墙狠狠砸了下去。
鸣轩在他身边的时候,从未有过刚才那样开心的时候,即便是笑着,也是心事重重的!
凭什么?
那个废物有什么好的,鸣轩凭什么将整颗心都系在了他的心上?立丰只觉得妒恨难耐。
他硬生生的用拳头将那一堵墙给砸的倒下,用袖子裹住带血的拳头,神情阴冷的往回走去。
他不愿意就这样把鸣轩让给韩先。
所以,他一定要让韩先身败名裂。
这样想着,立丰秘密的进入云城中一家最大的女支院中。
皇宫,上朝之前,周南正在替沈修宇更衣,金元恺忽然冲了进来。
“皇上,大事不好了!六皇子府传来消息,方才六皇子投湖自尽了!”
“小六怎么样?有没有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