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安全无阻,另一条却是凶险万分。
周南以为找对了路,却没想到走的根本是错路,他还没走两步,便让地上凸起的尖石给绊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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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坡极陡,他被绊倒后便直挺挺的朝着下面滚落了。
“救命!救 ”
他以极快极险的速度滚到了下面,撞到了一颗粗壮的大树上,当场昏死了过去。山洞内,沈修宇神情痛苦的蹙眉,他做了一个噩梦。
他梦到很小的时候,他们一起出去围猎。
周南选了一匹性子极烈的恶马,叫那马给甩到地上的事。
那时候周南还小,双膝摔得鲜血淋漓,捂着脸在地上疼痛的大哭。
眼看那马的铁蹄就要践踏到周南身上去了,沈修宇惊叫着从旧衣物上坐了起来,“小南快躲开!!
视线触及山洞洞口,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
他额前的汗滴落在了衣服上,很快渗入了衣服里面。
胸膛剧烈起伏着。
他这才发现身旁空无一人,连忙叫道,“小南!你在哪里?”
却是没有回应的声音。
意识到周南又不听话的自己出去了。
沈修宇一阵胆战心惊,他连忙拿起周南昨日用树枝为他削的一根拐杖,支撑着出去了。
同个时刻,金元恺也率领着大军找了过来。
因为当日活下来的,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所以金元恺不敢确定他们的具体位置,只能叫大军把周围的山崖峰峦各自都找一遍。
这样漫无目的的找,使得他们的速度被拖慢了许多。
鸣轩虽然年纪小,但也每天都坚持着跟大军一起找。
终于,金元恺找到了他们坠落的悬崖,在悬崖边上发现了许多暗色的血迹。
金元恺俯身查看,神情逐渐变得凝重,“传令下去,立刻找一个当地的向导过来!”
“是!”
羌国王宫内。
长歌又受了一顿鞭刑,虚汗淋漓的叫人给拖回了寝宫。
现下他连悲伤都顾不得了,他的性命都快保不住了。
他服过药,请御医帮自己处理过伤口,便筋疲力尽的倒在床上睡了。
是夜,他的门忽然从外面叫人推开了。
他睡得本来就极不安稳,经历了这些事,现在更是噤若寒蝉。“什么人?”
他朝着门口厉声道,却见仇绝东倒西歪、摇摇晃晃的闯了进来,身上还带着浓重的酒气。
长歌见着他,便只余了伤心,“不知道王上深夜来我殿内,有何用意?”
长歌不卑不亢道。
仇绝呵呵笑着向他走来,边走还边叫道,“小离,对不起,今夜我回来晚了…”
说话间,仇绝已经到了床边,他就要把长歌扑倒在床,却挨了长歌重重一巴掌。
“仇绝!你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了,我是你万分厌恶的刘长歌,不是你心心念念的洛离!”
“小离,别生气…本来今日我是回不来的…可是我一心想着你…就、就算醉成这样,我也赶回来了…”
仇绝颠三倒四的说着,“快…快让孤同你温存一番,孤想你想的快疯了…”
仇绝虽然喝醉了,但力气还是大的吓人。
“仇绝!你滚开!滚开!从我身上下去,别碰我!”
长歌拼命挣扎,无奈他根本不是仇绝的对手,只能屈辱的叫仇绝撕碎了衣衫,强势的被入-侵。
仇绝在床上的时候特别狠,从前都是这样,长歌叫他折腾了整夜,天亮时才停下,沉沉的睡了过去。
日上三竿的时候,仇绝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看看衣衫不整的自己,又看看爱-痕斑驳的长歌,登时勃然大怒的把长歌从床上拎了起来,“你这贱人,竟敢勾引孤!”
长歌的意识很是模糊,身体也极为不适,却在听了他这厚颜无耻的说辞后被震惊的清醒了。
“仇绝,昨日明明是你深夜闯入了我房中,不顾我的反抗占有了我,你怎可说是我勾引你?”
“放屁!”
仇绝一巴掌便打了过去,满脸都是嫌恶之色,“孤怎么可能闯入你的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