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你听了可能会觉得很好笑,”赵近东笑了一声,笑声听起来格外勉强,说:“但我还是想问你,你现在是不是不爱我了?”
“嗯。”
“嗯,好。”赵近东说。
挂了电话,上了车子。
爱情,他以前从未奢望过,也不稀罕,他人生中比爱情重要的事多多了,后来莫名其妙得到了,却又突然失去。
爱情是什么,它为什么突然而来,又突然而去。他这种爱上了一个人,便想要守护他一辈子的男人,永远都理解不了。
赵近东开着车子出来,到了江边道上,下车抽了根烟,然后将小区的门禁卡丢进了江水里。
打了个电话过去,冷冷地问:“怎么样了?”
“已经好多了。”对方说:“我们看管的很用心。”
赵近东“嗯”了一声,说:“不要叫他死了,等他养好了,把他儿子弄过来。”
他挂了电话,冷风吹着,他又朝江面上看了一眼,果然,他是赵云刚的儿子,父子是一脉的。
在赵近东回家的时候,孟时也在开车紧急赶往宋琛家。
宋琛刚打了电话过来,叫他过去。
孟时匆匆忙忙赶过去,一进门就说:“我曹我刚才问你要不要留下来陪你,你说不用,我这才到家,刚洗了澡,你就把我叫回来了。”
宋琛叼着一根烟,趿拉着拖鞋说:“我头疼的很,也不知道他妈的怎么了。我估计要到另一个世界去了。”
孟时笑着解开围巾:“另一个世界,去哪,西方极乐嘛?”
宋琛笑了一声,吸了一口烟,说:“也差不多,哪儿都比这里强。”
他突然有了倾诉的欲望,便拉着孟时讲了他的奇遇,他成了宋琛琛,还认识了一个他很喜欢的人,在另一个很相似又完全不同的世界里生活。
孟时说:“啊,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