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琅探手入她口中,将那小球捏了出来,未等她说话,已一鞭抽了下去,“吃了豹子胆不成?谁叫你出来的?”
那软鞭是床笫之间专用的,抽在人身上未必多疼,只是麻痒蚀骨。如此一动作,佳期低叫了一声:“啊!——疼……”
胸腹处疼得发麻,高潮的预感却立时灭顶而来,她迷蒙地半睁双眼,脸颊上的绯红都透出情欲气息。谁知裴琅竟把她拿捏得透了,突地撤了出去。
内里的空虚一阵阵啮咬神智,佳期颤得站也站不住,蜷着脚趾要往下滑,又下意识地将撅起的小屁股向后凑去,小声呻吟,“嗯……嗯……”
她身上一叠叠冷汗冒出来,臀上被撞得粉嫩发红,也是滑溜溜的。裴琅显见得是气极了,见她伏在箱上抖,掰了她的下巴,复又扭回来,强迫她看着自己,恶狠狠道:“本事通天了?说话啊!若不是碰上我,就把小命交待在这得了,是不是?”
佳期想起这箱子里是什么,心里也憋了火,顾不得下身的酸痒,一时也狠狠盯着他,不肯说话。
裴琅并未留神,只当她理亏,侧耳听了一阵,隐约听得那些人拨马走了,便将她合身抱起来往榻上一放,也不解开那几道红绳,没头没脸地拿被子蒙了她,自己推开窗便轻巧跳了出去。
佳期在黑洞洞的被子里睁着眼睛,只觉得难过。不能算委屈,亦不算欣慰,甚而不能称之为难过,只是想哭。
过了不多一会,她觉得脸上湿滑,唇角破了的地方被眼泪刺得很疼,像针在刺。几丝清醒跑回来,她这才意识到眼下窘境——箱子里的女人不知何时就会醒来,那门并没有锁,她没有衣裳穿……
踏破铁鞋无觅处,歪打正着地找到了活的裴琅,她没来得及咂摸高兴,已经先动了气,又难受又委屈又怒火灼烧,先在心里将此人骂了个狗血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