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临笛怎么可能把这些都搞不定。
到后来,认真吃饭的只有池说,她是真的饿了,一边吃着一边听着自己的女朋友和母亲在聊天。
“麻将啊,我会,我高中的时候会的,打到现在还没输过。”
“那之后我们可以一起打下?”池母发出邀请。
“好啊,阿姨。”
“过阵子元旦节,元旦节的时候我来找您打麻将,您看怎么样?”
“好啊!”
“我叫上我两个牌友!”
池说:“……”
池说有些懵了,她怎么不知道贺临笛会打麻将?之前连斗地主都打得不怎么样,打麻将还没输过是认真的吗?
池说的眼神含着怀疑,她跟贺临笛对视了一眼,贺临笛给了她一个wink。
池说读懂了:回去就学,现在要紧。
池说假装摸着自己的头发,给回来的比了个“OK”的手势,贺临笛看见了,两个人又对视了一眼,而后都唇角微扬。
这顿饭吃得非常快乐,但池说在聊天里没什么参与感,她也不需要参与感,贺临笛在那自由发挥就可以了。
茶几上的贺临笛的茶已经凉了,池母想要给她换一杯,被她栏了下来:“阿姨,不用,我先喝点,您再接。”
“行。”
贺临笛看了眼餐桌,问:“阿姨,洗洁精那些都在厨房是吗?那我去洗碗了。”
她说完就跟一阵风似的,拿上池说脱下的围裙,进了厨房。
池说和自己的母亲对望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