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个记录就挂在上面。
池说翻了翻身,她感到烦躁不已,点开了日历一看,她跟贺临笛已经一周没联系了。
上一次这么久没联系已经是几个月前,池说眼眶红了红,还是决定给贺临笛打电话过去。
贺临笛这一次也秒接了,她带着一些鼻音:“说说姐姐……”
池说的鼻子也跟着酸了,又听见她说:“没有你教我轮滑,我都学不会。”
“不会为什么不来找我。”池说的语气尽量做到了平静。
“不敢找你。”
“为什么不敢?”
“不知道。”
池说抓了下自己的头发:“你现在在哪儿?”
“在……”贺临笛顿了一下,“你小区门外。”
几分钟后,池说看见了在小区外长椅上坐着的贺临笛。
贺临笛看起来有些可怜,她戴了卫衣的帽子,一双眼睛一直放在池说身上,直到池说走到自己面前。
池说没有伸出手,先是问道:“几点在这里的?”
“七点。”贺临笛微微低着头,老实回答了。
池说抿了抿唇,插/在兜里的双手没有拿出来,继续着自己清冷的嗓音:“回去吧。”
贺临笛“嗯”了一声,就要起身站起来离开的样子,池说没有拦她,她闭紧了自己的嘴巴,没有说出任何挽留的话。
贺临笛已经站了起来,依旧垂着头,她转身往旁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