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池说迟疑地道,“我觉得你们在一起的时候也很勇敢。”
池说又开始翻旧账了,或许也不是翻旧账,她就是提了下。
实际上当时她就是这么觉得的,那时候大家对LGBT还不怎么了解,贺临笛和丁妙然大大方方地在一起了没有半点担心和害怕的样子,这让池说当时非常惊讶。
“是吗?”贺临笛回想了一下,“还好吧。”
“能够不掩藏自己的情意,就很勇敢了。”
“只是我有一点不明白。”
贺临笛把手机放下:“你问。”
“可能是我小气小心眼,我不懂你跟丁妙然为什么分手以后关系还能这么好,她的婚礼你请假了半个月。”
“因为……”贺临笛没有回答,“回酒店再告诉你吧。”
“好。”
气氛就因丁妙然发生了一点变化,两人之间的感觉都有点微妙,回去的路上也都要比来的时候安静一些。
池说找了个话题,她看着自己手机上的步数:“我今天走了两万多步。”
“我也差不多。”贺临笛把自己手机界面上显示的给她看了,“我的腿都不是我自己的了。”
“嗯。”
晚上八点半,两人进了酒店的房间,池说先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而贺临笛直接趴在了床上。
灯没开全,太亮了两人也不适应,池说闭着眼睛缓着身体的疲惫。
贺临笛的脸埋在了被子上,她的声音闷闷的:“我们明天去哪儿?”
她们明天下午四点半的飞机,两点的时候就得出发去机场。
池说摇了下头:“我不知道。”她打了个呵欠,“我觉得有可能一觉睡醒就到中午了,吃个饭就可以去机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