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都想跟我断干净,就是性质不一样。”
沈渠是为了跟现在的自己断干净,而贺临笛则是想要让自己跟以往的恋情来个结束。
韩瑜来了这一趟也没当成什么心理顾问,就是个倾听者的角色,池说给她煮了一碗面当费用了。
晚上,洗了澡,贺临笛说:“我今晚想要睡客房。”
“好。”池说没有拦她,两个人进了不一样的房间。
过了两个小时,2018年最后一天就到来了,池说早上起床的时候,贺临笛还在睡觉,她去了客房喊贺临笛。
昨天坦白的那件事好像对她俩没有什么影响。
贺临笛有点赖床,她抱着池说,因为还没睡醒,声音甜甜也小小的:“我还不想起床……”
池说把她有点凌乱的头发撩了撩:“你还得回去收拾东西,我们下午要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贺临笛还是不想起来:“但我困。”
池说叹了口气,任由贺临笛这样抱着自己,结果池说就这样被抱困了,两个人都沉沉地睡了过去。
明明昨晚什么也没发生,但就是困得不行,这点让池说疑惑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中午一点,而且还是被贺临笛手机铃声吵醒的。
池说迷迷糊糊中,感受到了贺临笛起床的动静也听见了她接电话的声音。
“爸。”
“四点半吗?”
“好。”
就说了这么几个字,贺临笛这通电话就打完了,池说虚着自己的眼睛,看着贺临笛的背影:“四点半到家吗?”
贺临笛闻言转身,而后又倒在了床上,一个躺着一个仰着,脸跟脸的距离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