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替她难过。”贺临笛把脑袋埋在了池说的肩上,眼泪就此流了下来。
池说心疼她这幅样子,顺着她的话问了下去:“替她难过什么?”
贺临笛却没选择回答,她又坐直了身体,自己扯了卫生纸擦了脸,整理收拾自己的情绪。
池说叹息了一声:“快吃吧。”
贺临笛的眼睛周围和鼻尖都已经哭红了,她自己微微低着头,缓着自己刚刚的心情。
“我……”贺临笛盯着面前的饭碗,这米饭蒸的很好,米粒饱满,看起来极其诱/人,“我有时候觉得有点煎熬。”
池说追问:“煎熬什么?”
贺临笛抬眼看着她,最终什么也没说,吸了下自己已经哭红的鼻子:“吃饭吧,我饿了。”
“好。”池说没再问下去。
这顿饭因为沈渠的事情吃得有些沉默,池说没急着洗碗,把它们先泡在了洗碗池里。
她擦了擦手,回到客厅的时候,看见贺临笛在沙发上靠着,神情恍惚。
池说走上前,正要开口说些什么,贺临笛却比她先开了口:“池说。”
她看着池说,说:“我想,我们之间还是有必要坦白一下。”
池说一愣,停下脚步:“什么?”
“比如……”
“你跟沈渠谈过恋爱这件事。”
作者有话要说:该来的总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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