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周和曾乖:“不了不了,说姐,我们还想活着。”
池说的卧室里有全身镜,而且有些宽,三个人站在一起,对着镜子里的她们拍了几张照片。
拍照片的人是池说,她拍完以后发在了小群里,而后给贺临笛转了过去:【今天年会!】
贺临笛后天就回来了,池说想到这个就弯了弯唇角,因为知道贺临笛在忙,她也没有一直等着回复,很快就挎着包跟自己的两位好友出去了。
池说一年到头很少这样正式的时候,没想到好不容易又这副打扮了,却是在冬天,她们不可能只穿裙子出门,外面还套了羽绒服,把自己的包裹得很严实。
但是裙摆的风非常放肆,出门以后三个人就不禁打了个颤,等到上车以后才觉得好受了不少。
夏周朝着自己的掌心哈气:“为了美,我们付出了太多。”
池说和曾乖点头附和。
她们坐的是出租车,去饭店的时间大概得半小时左右,池说看着自己的手机界面,在思考在纠结,要不要给自己的母亲打电话过去。
今天已经二月一号了,再过个两天就是除夕,而现在都还没跟池母商量到底回不回去过年这件事。
她捏着手机,想到这个,心就一点一点往下沉。
池说自己知道母亲为什么会不再对自己好的原因,无非就是她姓池,有多恨池父,或许就有多不喜欢她,但有时候池说又觉得自己很无辜,要不是自己的父母做/爱不戴/套,也就不会有她,也就不会奉子成婚,也就不会有现在这样的局面了啊。
她又做错什么了呢?
池说越想越觉得委屈,本来点开了跟池母的微信聊天对话框,现在又点了返回。
夏周感受到了池说不一样的情绪,拍了下池说的手,安慰道:“说说,你的眼妆很美,不能哭。”
曾乖也侧着脑袋看向了池说,关心地问道:“说说,怎么了啊?”
池说深深地吸了口气,转过头来的时候,努力把自己的神色恢复到正常:“你们说,我妈会联系我吗?”
池说跟自己母亲关系恶劣这件事在她们这边已经不是秘密,池说又看向窗外:“她给我打过电话,问我今年回不回去过年,但是态度太差了,说的话也很难听……为什么呢?为什么亲情可以变成这个样子?”
夏周跟曾乖又对视了一眼,接着都轻轻叹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