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丁妙然知道她的存在,池说注意到了这个信息,她唇角扬了扬,问了句:“贺临笛,你跟丁妙然怎么认识的啊?”
贺临笛警惕地看了她一眼:“想翻旧帐吗?”她轻哼了一声,“我偏不说。”
池说失笑:“不是,我就是好奇。”她取下贺临笛头上的毛巾,给贺临笛擦着头发,“你回答我的问题,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
“等你回答了再说。”
贺临笛作出回忆状,她沉吟了一会儿,说道:“好像是考场的时候认识的,有一次月考,我跟她前后桌,她没带笔还是橡皮我记不清楚了,然后老师就把我的借给她了,后来她还给我……就这么认识了。”
贺临笛的头发上的水还很多,池说干脆站到沙发后为她擦着:“后来呢?”
“后来……”贺临笛声音来了个急刹,她转头朝着池说笑,“你还没告诉我秘密,就想诓我说后面的内容?”
池说无辜:“我那是诓吗?我那是在跟你算旧账。”
“那我也要算你跟……”贺临笛差点说了沈渠的名字,她立马转了个方向,“曾乖的旧账。”
池说被她这幅吃醋的样子逗笑了:“我跟她有什么旧账?”
“在我从京城回来的时候,电梯一开,你正凑在人家耳朵旁边。”
“你来晚个几秒就不会看见了啊。”
贺临笛被池说这句角度刁钻的话给说得愣了好几秒,她眨了下眼睛,不可置信:“池说啊池说,你居然是这样的一个人,这解题思路会不会太没脸没皮了!”
池说上扬的唇角就没下去过,她顺着贺临笛的话往下说:“这倒也没有吧,我脸皮挺厚的。”她轻咳了一声,脸悄悄地红了一点,“我以前为了你,脸皮可厚了。”
“什么时候?”
“……我突然不想说这个秘密了。”
贺临笛拿下她手中的毛巾,跪在了沙发上,仰头看着池说:“不行,你必须讲,你可以没脸没皮,但你不难没有信用。”
池说又把毛巾拿到手中,双手放在了贺临笛的脑后为贺临笛擦着头发:“不擦也不吹,感冒了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