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贺临笛说这话的时候,鼻音已经没了,换回了她的清亮却又刻意压低的少女音色,说完似乎还觉得不够,又问了句池说:“你觉得呢?”
尽管心中已经“啊啊啊”了一万遍了,但池说的表情依旧镇定,只是嘴角上扬的弧度出卖了她:“嗯。”
这电影池说不感兴趣,看的时候难免有些心不在焉,她的心思自然都是飘到贺临笛这边去了,贺临笛看得非常认真,情绪还会跟着剧情的发展而发生变化,看完的时候,甚至还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
到了电影尾声,片尾曲一响起,影厅的灯就被打开了。
池说准备把手放围巾上,准备戴起来,但还没抬手,她的手背上就覆了一只手。
贺临笛偏头看着她:“等下,还有彩蛋。”
池说“哦”了一声,以为贺临笛会撤回自己的手,结果贺临笛没再动了,她的掌心就跟上了强力胶一样,黏在了池说的手背上。
接触到的这片肌肤已经在逐渐变热了,池说没有再动自己的手,甚至还坐直了身体,跟着贺临笛一起看彩蛋。
终于,两分钟后,彩蛋结束了,贺临笛掌心的强力胶也用尽了。
池说舒了一口气,但她没再系围巾,只是拿在了手中,跟贺临笛随着人流出去了。
几分钟后,下了电梯,两人又出现在了马路上。
池说的领口又有风找着缝往里面钻,直接将她本来还有些燥热的身体给吹清醒了,这也是她不戴围巾的目的所在。
不仅如此,池说连手套也没戴,被贺临笛触碰过的手背上仿佛还尚有微热的温度。
“那个男主演太烂了。”
“气死我了。”
“之后他工作室要是给我发邮件预约拍照,我要拒绝,不接这单。”
贺临笛的观影感想跟别人的似乎不太一样,但又好像没什么多大的区别,就是可能任性了点。
不过她也有任性的资本。
池说赞同地点了头:“我第一次见到哭戏那么那么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