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么错呢?”池说听见了贺临笛的轻语,“我跟丁妙然在一起,到底哪里不对?”
黑夜里,就着路灯的光,池说看清了她的表情,带着倔强与坚毅。
她的声音依旧很轻也很低:“我没有错。”
在这时候,里面传来了一声低喝:“我贺家岂容你这样放肆。”
贺临笛缓缓抬起头来,她眼眶里带着泪水,但努力忍着不让它们掉下来。
因为冷,她的声音也带着颤抖,冻得乌紫的嘴唇也在哆嗦:“只要我跟她分手,您就会放过她了,是吗?”
梦就做到了这里,池说醒来的时候,觉得浑身被冰块包裹,让她冷得不行。
但实际上她的房间开了空调,她睡觉的时候不应该会有这样的感觉。
池说缓了两秒,呼出一口气,拿过将她吵醒的手机。
打过来的电话号码没有备注,但池说也知道是谁了。
除了沈渠还能是谁?池说记性好,接了两通电话,就已经熟悉这个号码了。
“喂。”
池说接听,她摸了下自己的脖子,这才发现上面有些黏糊糊的,都是睡觉出的冷汗。
梦里的一切那么真实,池说想想都有点后怕,甚至不敢猜想之后梦里的贺临笛面对的是什么。
同时也更加好奇贺临笛跟丁妙然是不是正是因为家里的干扰分的手。
如果真的是的话……
“我到云城了,出来吃火锅。”沈渠的话把池说拉回了现实。
池说听见这话两言一黑,她没记错的话,今天才8号,她瘪了下嘴,委婉提醒:“下个月才是我们公司的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