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说自己清楚地明白,她的激动仅限于这点而已,也可以再加一条——贺临笛的照片拍的得实属不错。
也正如之前韩瑜说的那样,贺临笛毕竟是她少女时候喜欢过的人。
会忘记,但不会彻底忘记,可是也不会再有最初的那样的感觉。
想到这些,池说的心情平静了下来,再看了看这三张照片,接着放进了盒子,又将它们放在了书架上。
对她而言,这“赔礼”虽然用心,但也不是特别值得她纪念珍藏礼物,她还不至于将她拿相框而框起来,更何况,这照片还是贺临笛拍的。
池说还是没有问出口为什么贺临笛会跟她分享自己的冬天罚跪的事情,奶茶店这不太安静的场合,不是个好的地点,再加上当时的话题也根本不好绕,于是池说将这个问题又压在了心底,准备找个时间问出口。
但周二上班的时候,她就听到了一条关于贺临笛的消息,是夏周告诉她的——贺临笛出差去了。
贺临笛是喜雨公司的王牌摄影师,也是娱乐圈摄影师里的网红,请她拍照的人只会多不会少,出差是常有的事情,池说没有感到意外,只是还是愣了下,回道:“真忙。”她又慨叹了句,“我也想出差了,上次去京城还挺好玩的。”
夏周露出了羡慕的眼神,她们两个现在正在休息室里打扑克,她出了一张牌,说道:“我也想,我好久没出差了,公费旅游的感觉很不错。”
曾乖嫌弃地“咦”了一声:“什么追求?!”她语气重重地道,“难道不是不上班才很不错吗?”
池说笑了出来,点头同意:“你说得对。”下一秒,她叹了口气,“哎,什么时候成了富婆,我就什么时候不上班了。”
“我也是。”
“我再去包个小白脸,啥也不做,就做/爱做的事情。”
“简直就成了神仙生活。”
“......这大中午的。”夏周轻咳了一声,“低调点,周围还有同事呢。”
曾乖愤然道:“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这有什么好避讳的?再说了,你最近滋润地很,而我和说说两个单身狗,已经干涸了好吧?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池说立马表态:“别带我。”她为自己解释,“我可没干涸。”
“你必须干涸。”曾乖做出了超凶的表情,“不然你就马上脱个单证明下自己,只要你能狠心留我一个人单身。”
“......那我还是干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