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临笛回去了,池说才真正地松了口气,她在自己的椅子上坐下休息着。
因为最近的工作重心基本上都在跟奇遇的合作上,她本来的工作都被稍微减少了一些,但也只是一些而已,不然也不至于近日来天天加班了。
她已经换掉了贺临笛的西装,袋子在储物柜里安静地躺着,池说把手在自己的腿上放着,没有多余的动作,但是心中奇怪的感觉怎么也散不去。
就在十分钟前,她还穿着贺临笛的贴身的裤子,这......
这不是值得回味的一件事,却让池说有些心神不宁,她穿的外套甚至还留有贺临笛身上喷的香水的味道,有些甜。
池说吸了吸鼻子,又喝了口水,不再关注别的事情,自己开始认真工作。
中午的时候,池说没在食堂吃饭,自己去了外面的饭馆,但不是一个人吃饭,同时还有她的母亲。
池母昨晚打电话没人接以后,今天又打了通,她在电话里说要跟池说见一面,上次根本来不及离别就结束了,这次有时间的话又一起吃个饭。
池说也就犹豫了那么几秒钟而已,就出现在了这家中餐馆,但是为了以防又是被迫来到相亲现场,池说还朝夏周借了另一款比较贵的包,不然上次的理由再拿出来用缺少道具了。
池母已经在饭桌上坐着了,桌上也已经上了两道菜,都是池说喜欢吃的。
正是该吃午饭的时候,饭馆的顾客很多,聊天的声音有些吵,唯有池说这桌安静得很。
池说已经坐了下来,她已经有了上次相亲的后遗症了,现在就算有了想要上厕所的心思,也压了下去,万一出来的时候对面又坐着一个邋遢男怎么办?
“妈。”池说端起一边的水壶倒了杯水,“还有什么菜?”
池母的面色凝重,眼睛死死地盯着池说的一举一动,她回答道:“还有一条红烧鱼和一道鸡汤。”
池说笑了下:“我瘦了吗?要这么看着我。”
池母稍微收敛了点自己的眼神,她问:“你这包又是什么时候买的?”
池说撒谎:“前两个月。”
“多少钱。”池母像是在审判着什么,她这根本不是问。
池说继续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撒谎:“五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