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过后,池说到了家门口,她的身体有些疲惫,而且因为电梯里有些冷,她的腿上还起了鸡皮疙瘩,直到回到了家里才好受了许多。
这一杯威士忌对她而言没有多大的量,尽管喝完以后也确实有些晕乎乎的,可是她睡着了将这一切都消化了,现在清醒无比。
开灯、换鞋、洗手。
池说坐在沙发上,前倾身体给自己倒了杯水,连续喝了好几口以后,才拿起手机,一脸犹豫。
她的手机在她出门的时候就开了静音,在酒吧的时候也没怎么玩,都是上了出租车的时候才从包里拿出来,而上面有三通未接来电,都是来自她的妈妈。
池说捋了下自己的头发,看着手机上面快到十二点的时间,最终决定还是不在此刻打过去。
明天吧,这样也能少遭几小时的罪。
手机还没收起来,来电铃声却在这安静的客厅里响了,是曾乖打过来的,池说松了口气,接听。
但是对面的人的声音不是曾乖的,池说听得出来,是贺临笛的少女音,仿佛带了点盛夏夜晚的清凉:“池说,你到家了吗?”
“到了。”池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疲惫点。
果不其然,贺临笛的下一句话就是:“你这么困?”
“是的。”池说感觉也没多余的精力再面对贺临笛了,她说,“我先去洗澡了。”
贺临笛“嗯”了一声,她那边还有杯子碰撞和大家聊得很愉快的声音传过来,但池说还是清楚地听见了她那一声轻轻的“晚安”。
池说没有回应,她挂了电话,将手机丢在了一边。
她去了卧室,先把今天穿的百褶裙给脱了下来扔在椅子上,她没有立马去洗漱,光/着大腿坐在床边,看着椅子上搭着的百褶裙发呆。
天知道今晚看见贺临笛也穿的百褶裙的时候,她的心理活动有多丰富。
她意外她担心她惶恐,没有一种情绪是好的。
意外贺临笛今晚也是穿的这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