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乖一边唱着蹦着一边把门拉开,将池说拉了进来,她没再唱歌,对着话筒说:“说说,去点歌。”
上来就直奔主题,池说笑了笑,看了眼包间内,跟大家打了下招呼。
来的人都是认识的,只是有的还没一起唱过歌。
池说刚放下伞,还没扫电视上的二维码,就听见一道男声开始起哄:“等下,池说,你是最后一个到的,得受罚啊。”
这个男生叫胡卜,是喜雨的人,他说完立马又笑着跟了一句:“惩罚就是听我唱歌。”
他话音一落,曾乖就按了暂停,她一脸不可置信:“我日,胡萝卜,你这是惩罚我们所有人吧?”
胡卜唱歌非常的有技巧,因为他能完美避开所有正确的音调。
之前就有人传过,听池说唱歌是享受,听胡卜唱歌是折磨。
“等下!”池说望了一圈室内在场的人,心里默默数了一下,感觉自己还有救,她认真地道,“我怎么就成最后一个到的了?明明还有贺临笛没到。”
“她去厕所了。”
池说“哈?”了一声,还没说下一句话,身后的门就已经被推开,有人走了进来。
正是刚刚他们口中的贺临笛。
包间不是很大,两人站着的距离很近,灯光开得有点暗,但不影响什么,还是可以清楚地看见彼此脸上的表情。
贺临笛看着池说的眼睛,唇角扬着:“这样,不如我们先去外面吃点甜品?池说在这里欣赏胡萝卜的美妙的歌声。”
“我看行。”
“走吧走吧。”
池说亮起了自己的手机屏,看了一眼上面显示的时间:“什么时候改规则了?现在才三点二十八,我没迟到。”
曾乖轻咳了一声,在一旁默默举手:“今天改的,就在确定你是最后一个到的时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