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相亲这件事上,你不准再笑我。”池说的语气很正经,神情也很严肃。
池说刚说完就听见贺临笛轻笑一声,她一扫刚刚的疲惫模样:“不然呢?你要做什么?”
她的语气轻飘飘的,但最后一个音节落下的时候,又好像往上勾了勾。
但池说跟贺临笛当场交手已经有了经验,她才不会轻易上勾,被这语调蛊惑。
池说微微一笑:“那就只好祝你……”她也把尾音拉长了点,“有朝一日无发可脱了。”
她没有贺临笛的联系方式,但是这并不代表她的消息滞后。
夏周她们要是看见了贺临笛发的朋友圈,偶尔还要截图给池说。
而贺临笛最新的一条朋友圈就表示她自己最近因为工作的事情疯狂掉发。
夏周一边截图一边觉得好笑:“妈的,好真实,美女也必须面对脱发这个残酷的现实。”
当代年轻人,能够拥有一头茂密的头发就是拥有了最大的财富。
池说话音一落这话也没给贺临笛任何反击的机会,说了声“再见”,就立马转身离开了喜雨的前台,跟曾乖和夏周一起进了电梯。
她以为自己是全身而退,但在曾乖和夏周的眼里倒不如说是落荒而逃。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得到了一致的答案。
但是碍于电梯里还有其他人,她们也没有问想要知道的答案,直到出了电梯,曾乖和夏周站在池说两侧,发起八卦攻击。
曾乖好奇:“说说,你向贺临笛表达你的诉求了吗?”
池说拧眉:“我这哪儿是诉求,我这是通知。”
夏周追问:“那你通知到了吗?”
“嗯。”池说应了一声,她抬起手来摸了下她自己的浓密的头发,语气不确定地轻轻感慨了道,“她就算反弹我的话我应该也不至于秃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