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双唇更像是被弄肿了似的,艳丽无比。
那支原本放在砚台上的狼毫笔已经从小桌上滚落在地,带着墨痕咕溜溜滚了好大一圈,此刻就落在来喜脚下。
而在晏榕面前,一张圣旨的丝绢上已经写好了字。
只是那字迹歪扭的厉害,一行行向下看去,甚至能时不时看到一撇一捺飞扬出去的痕迹——就像是写字的人自己都无法自控,才会将一张珍贵无比的绸绢写成这样。
更重要的是,来喜再熟悉晏榕的字迹不过,可这张圣旨上的字——绝不是晏榕所写。
可在圣旨最尾端,却盖上了晏榕的玺印。
对比那难堪到极点的字迹,帝王的玉玺却印得无比端正,工工整整。
而最奇怪的是,明明是一张干燥的绸绢,现在却不知为何,上面粘着星星点点的水渍,看上去就像是出了什么……溅上去似的。
来喜张了张嘴,到底什么都没敢说,只麻利的让两名侍卫将浴桶放下,接着犹豫几秒,轻声试探:“陛下,那这圣旨……”
“圣旨?”
晏榕的心情似乎极好,连声音中都带上了满足的笑意。
他低头吻了吻自己怀中已经被灌得连动都不想再动的人,声音温润的道,“皇叔,你看,来喜问孤来要圣旨。只是皇叔将这圣旨弄得这么湿,上面全是皇叔的水,这可如何是好呢?”
作者有话要说:鹤鹤:艹啊!!!!!!!!!!!!!!!!!!!!!!!!!!!!
晏榕: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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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作者菌虽然有点短,但作者菌依旧幻想能够得到大家的赞扬!
今晚值班,就趁着吃饭写了点,晚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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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在2020071321:54:17~2020071420:34:3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