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鹤满脑子都是刚才被晏榕顶进深处时的心悸,他能感觉到那东西上的脉络,被弄得肚子都酸。
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被晏榕喂进去太多东西……所以才会这么累以后都不饿。
诸鹤微微阖着眼,摇了摇头,安静了一会儿,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扒着晏榕的肩膀睁开眼睛:“对了!你答应我的!把楼苍放了?”
这的确是晏榕自己说的话。
诸鹤琢磨来琢磨去,觉得自己也不能白牺牲了,好歹也是曾经的冤大头兄弟,能捞一个捞一个。
晏榕眼底的郁色一闪而过,他拥着诸鹤,点了点头:“皇叔说得有理,孤是答应了。”
诸鹤一听有戏,赶忙转过头:“那你赶快写吧,等等我瞅瞅空圣旨在哪儿……”
要找空圣旨,自然要动身子。
晏榕垂着眼,神色幽深的任由诸鹤单薄的身子在自己怀中动来动去,连身上披着的单衣都随着他的动作隐隐露出半个肩膀。
诸鹤认真翻了好半天,没有任何收获,就在准备换个地方继续找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了身后硬过来的东西。
诸鹤:“……”
前车嗓子哑了屁股也疼之鉴让诸鹤乖巧的停止了动作。
偏偏晏榕还像是若无其事一般的柔声问道:“皇叔怎么不找了?”
诸鹤:“……”
诸鹤机敏的摇了摇头:“算了,我好累。你让来喜送一张过来好了。”
出乎诸鹤意料的是,晏榕竟真的没继续为难他,而是伸手给诸鹤扣上了扣子,随即摇了摇马车内的铃铛,吩咐来喜拿一张空圣旨过来。
来喜做事一向麻利,很快就垂着头躬身送进来了圣旨和印泥,全程也没看多看车内一眼:“陛下,是否要臣伺候用墨?”
晏榕心情尚算不错,摆摆手道:“不必,你出去候着。”
车内便又剩了诸鹤与晏榕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