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鹤:“……”
或许是因为前些日子是少年身子的关系,再加上本身又不是人类,诸鹤并不太熟悉这种男人早晨的正常生理现象。
因而此时被挑拨的起了反应的事让诸鹤难得有些羞窘,他抿紧了唇,抽了好几次终于将自己的手从晏榕手里抽了出来,不太高兴的推了他一把:“不好。走开,我要起床了。”
曾几何时晏榕总觉得诸鹤性子过分娇纵肆意,可事隔经年,他却发现自己爱极了诸鹤的这副模样。
他自然不会放任诸鹤就这么离开床榻,而是在诸鹤赤着脚即将落地的时候轻轻揽住腰向后一引,便将诸鹤重新拉进了自己怀里,更是正坐在双腿之中。
时间已经不早,晏榕今日却出乎意料的闲散。
他俯身有一下没一下的亲着诸鹤的耳垂,温声开口道:“皇叔可是准备好了?”
诸鹤:“?”
两人的姿势实在太过亲昵,诸鹤一下就想歪了方向,身子顿时一僵:“当然没有准备好!”
诸鹤努力的在晏榕怀里扑腾,一边大声骂道:“小兔崽子你休想搞我啊我会反抗——”
晏榕轻而易举的制住了诸鹤的动作,甚至还能空出一只手勾住怀中人的下颌,迫使诸鹤半偏过头,好让自己落下一个绵长的吻。
直到诸鹤受之不住的唔了声,晏榕才犹觉不够的亲了下他的唇角,缓缓道:“皇叔要是继续在孤身上勾引于孤,孤今日就不能放皇叔下床了。”
诸鹤:“!”
细细的银线从二人的唇畔牵连又断,此刻又听得晏榕一声声的叫他皇叔。
诸鹤在急促的呼吸平复声中无端觉出一种说不出的靡乱感,一时间怔了怔,连晏榕的话都忘了反驳。
他身上还没有衣物,只浅浅披着半条鹅绒被,露出大半的肌肤和修长的脖颈,微仰着头,眼底的迷茫不经意间流露出来,越发引得人想要欺辱。
晏榕的视线在诸鹤漂亮极了的脸上停了许久,终于还是没忍住又低下头,只是这次没与诸鹤接吻,而是像凶兽那般的,克制又占有的咬了一口诸鹤线条纤巧的喉结。
诸鹤被咬的“嘶”了声,气冲冲的回过头来:“你干嘛啊!?”
“好想就这么吃了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