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认清晏榕已经差不多快神经病了之后,诸鹤就聪明的不再跟他多辩解什么,老老实实的任由晏榕将自己抱进了内殿,重新锁回了笼子里。
金笼内的夜晚和白日并没有什么区别,夜明珠的光将室内所有环境都照得大亮。
顺着诸鹤这个角度看过去,刚好能看清窗外侧面的屋檐檐角上挂着的牌匾,上书的承欢殿三个字还是簇新的,一眼便知道刚挂上去不久。
晏榕就坐在诸鹤身旁,自然也看到了他的视线:“皇叔喜欢这个名字么?”
诸鹤没搭理晏榕。
晏榕低低笑了一下,伸手抚了抚诸鹤的发丝,柔声道:“这间宫殿本是孤祖父的寝宫,孤改了名字——承欢,是想皇叔从此只可承孤的宠爱,受孤的雨露,被孤一人所占。”
诸鹤:“……”
诸鹤默默缩了缩脖子,试图找出一个比较纯洁的问题好转移话题:“……祖父?那你怎么不用你父皇的?”
晏榕原本弯着的唇不着痕迹的凝固片刻,随即开口道:“皇叔还记得父皇?”
诸鹤随口就来:“记得啊。”
晏榕向前倾了倾身子,将诸鹤整个人圈进了怀里:“是吗?那父皇可曾像孤这样抱过皇叔,吻过皇叔,狠狠弄过皇叔,嗯?”
作者有话要说:鹤鹤:?
鹤鹤:我觉得晏榕不太正常。
鹤鹤:当然这也不太重要……重要的是鹤鹤觉得鹤鹤现在比较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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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有个连贯的剧情比较长,为了不断章就全放在下一章写吧
大家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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