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王诸鹤。
这几乎成为了谜一般的宫中之事。
此时在被晏榕提起,诸鹤沉默了片刻,竟然难得的没有反驳。
而正是这份安静,让晏榕更加愤怒。
他轻轻的俯身贴近了诸鹤耳畔,一字字问道:“皇叔不解释么?”
诸鹤继承了原主的身体,也一并继承了原主的记忆,只是他从前向来不乐意去回想那些糟心事。
再被问起,本来就不多的耐心越发不够。
诸鹤停了片刻,有些烦躁的推了把晏榕的手:“反正本王清清白白!你一个小屁孩儿问这些……”
“小孩?”
晏榕的声音像是带了几分凝着冰的笑意,唇却擦着怀中人的皮肤一寸寸辗转而过。
“是么,想必皇叔很快就能知道,孤究竟是小……还是大了。”
诸鹤:“!”
等诸鹤反应过来刚刚一时不查说错了话,后果已经无法弥补了。
曾经喜怒怨怼都掩藏不住的少年不知何时在南疆的风雪中学会了不形于色,以往单薄的身形开始挺拔而修长。
覆上来的一瞬间,诸鹤怂得下意识往锦被里缩了缩。
却很快就被掐住腰揽了回来。
不知是晏榕的手指的碰触,还是未着寸屡带来的凉意,诸鹤无法自抑的轻轻颤了一下,咬住唇,伸出手想去抓住那只正在放肆的手。
晏榕不闪不避,有力的手掌将诸鹤养尊处优的五指轻而易举的握进手心,沉着声音问他:“怎么了?”
诸鹤:“……”